“义务和爱情,是我的两只翅膀。”
——聂鲁达
蔷薇的前面,我们的汤匙和咖啡暗示
微醉的周末,过滤的阳光与城市握手。
下午五点,芭堤雅的安妮,在青草环抱的房间里,
我们的牙,我们的爱情直立行走。无所事事的
十个小时,飞机从天上飞过,只因为那一瞬间。
倾听与哀伤的晚上,关于身体的往事,
留在毕加索的油画里,讨价还价。
现在是凌晨一点二十五分,坐在三角城
冬季最冷酷的角落里,假装欣赏一盆花。
哈瓦那离家的路有多远,跛足骑士追着
哭泣的兔子,在那遥远的地方,缓缓
张开的剪刀,死于合唱。梅花镇的阳光
刚刚退潮,千年红裸露女儿身。
假如我们要去询问,爱情的明天在哪里,
从Q城市到E城市,坐标就是CD牌香水。
细鬼和食纸虫,冤枉鱼和界碑,
对一个死者的审判,纯属偶然。
我们好比种子,与胭脂虫对弈,
紫色践约者不会讨论,关于生灵或者缘分。
当兄弟已成往事,仿佛有风同道,
遥远的果园不再是安全问题,
人民的鱼只想早点回家。河畔12月,
我和阿卡,偷偷听到月亮的叹息声,
穿越花朵,铁道边空白与村庄有关。
你裹着白被单,睡进犹太人居住区,昨日阳光
正步走向现场,寻找温暖的地方。
1977年夏天的某个下午,民国年间的一些希望
在蓝天里飘荡。洪水时期的爱情,
没有人知道,给谁一个誓言。无法区分的男人,
给钥匙系上红流苏,祖母的祖母的老棉袄
裹住摇摆不定的深秋。都市的鸟儿拍打
月光泼洒的窗户,“我要回家,从黄昏到凌晨。”
风的形状到远方去,垂柳河旁,人在路上。
失去当事人的上午,谁在走廊上迈出第三步,
夜里的植物患上太阳恐惧症,疯子们
穿过城市,虚拟的爱情在梅雨里质变。
桃红柳绿的时候,我们还活着。
供词是琴声或水蜜桃,翻身,
让爱情死得很难看。单身情歌
祭奠我的十九岁,重返梅里斯,
粉色的灯罩,金色的马肠子,黄包车要远行。
忧郁的眼睛想象暴动,三百六十五里路
还原日子。你看到什么,U型分布,
爱是月亮表面。瞬息之间,天使的眼泪
落在花石别墅,酸的或其他。老天爷你怎么
还不下雨,陆地行舟,一只乌鸦口渴了,
翩翩遗梦,致命地倾诉身体内的爆炸。
我在天元寺的秘密生活,冬季城市某日
有可能发生,黄蝴蝶,蓝眼睛比想象的要好。
你在这里等我九十年,我的梦遗留在母亲的子宫,
不想再提她。为什么芒果不是红的?关于1977年
一段秘史的回忆和叙述,伤心的小纸盒,
与寻找艳遇的诗人无关,只有独白与手势。
贫穷的我是可耻的,可耻的人看见,
农历七月月亮上面有个洞,最后的
自由落体,在做最后的飞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