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里,阿絮出去找工作,抱回来一只橘色的手掌大的猫。眼睛看着是朦胧的、脑袋里应该是混沌的、站着颤颤巍巍。阿絮找来一个不大不小的纸箱子,铺了个小毯子做了个简易的窝,又找出自己吃饭用的小碟子泡了牛奶。猫不知道喝奶,甚至不知道摆在自己眼前的就是牛奶,只晓得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微弱的“喵”,大约是在叫自己的妈妈,但也不是所有妈妈都是好妈妈,甚至于好人的,小猫。
阿絮坐在地上看着猫,持续了几分钟,最终不由得叹了气。没办法,只得按住猫的头把嘴推到装牛奶的碟子里,似是尝到嘴唇上,胡须上的奶味,猫“喵喵”叫了几声,终于吃起来了。
自从有了猫了,房子里不是那么静了,阿絮半夜醒来摸到暖哄哄的一坨,心里石块落地了似的心安。就像是抑郁症,精神病人的药一样,她需要一点别的东西在思想无管束的时候约束她,或者提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