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补完斯特里克兰逝去的场面,合上《月亮与六便士》,发现潜移默化中内心对这个伟大又人渣的艺术家竟萌生一种怜惜之情。
是的,他是比起虚伪的善意更可爱的真诚的邪恶代表,他冷漠,无情,目空一切,在他决定放弃原有生活必须画画时,也许灵魂与躯壳的抗争赛中,灵魂拔得头筹。
每一次他挥洒冷血的时候,你又不得不承认,人性本是如此,他不过活得更真实更通透而已。
然而,毛姆把人性中的阴暗面放大后,这些文字句句锥心:
我们每个人生在世界上都是孤独的。每个人都被囚禁在一座铁塔里,只能靠一些符号同别人传达自己的思想,而这些符号并没有共同的价值,因此它们的意义是模糊的、不确定的。
我们非常可怜地想把自己心中的财富传送给别人,但是他们却没有接受这些财富的能力。因此我们只能孤独地行走,尽管身体互相依傍却并不在一起,既不了解别人也不能为别人所了解。
可是,我们当中却依旧有人愿意一头栽在自己塑造的幻想里,并且至死不渝地坚信着外在的世界就如你心中这般模样。
于是这种类似的信念幻化成光,支撑着他们。
似乎接触的暗黑论增多,开始滋生各种阴暗观点,春娇救志明里表露了很多两性之间不同的思维方式。《月亮与六便士》中,提到这样一句:
女人总是在爱,男人只是偶尔去爱。
站在女人的立场很想极力反对,可是再把心挖得深入一些,发觉事实上似乎的确是这样。
可两性不同的特性行为方式和组成结构等就决定了各自本就各怀心事,虽说存在即合理,事事皆可理解,但太赤裸地表达所有私心私欲未必是好事。
别说谁更伤,别说谁未长大,春娇总说志明还没长大,可是她在地震前抱着门把战战兢兢不肯踏出理性求生的那一步,又何尝不是把自己心里那个小女孩的一面展露无遗。
承认吧,这些都是我们的弱点和枷锁,所以,谈何原谅,毕竟,诚觉世事皆可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