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伞终于坏了,在伞骨最靠上的地方直接折断。以至于伞不能收起,强制收起再不能打开。鲶鱼君脑中闪过扔掉它的想法,但还是强行收起,准备收藏。
熟悉鲶鱼君的人会觉得:神经如此大条的人会对一把伞有如此执念,大概脑袋让驴踢了吧。诸君暂且勿喷,等我把这段真实鸡汤讲完,你如果还觉得鲶鱼君矫情,就对了。
请允许我矫情几百次,这才占人生多少比例。如果矫情不爽,也不会有这么多人矫情。再说,连被教育部从中学课本怼下来的鲁迅先生都用“阿得”来表征Adios以显示低调的牛逼。诸君包容一下鲶鱼的小小装逼情怀。
话说带小女预约到邮局办护照,因为车报废了,加上邮局也不远,就坐公车去吧。天有点阴,感觉不致于下雨也就没带雨具。
刚到车站附近的十字路口,这雨就跟悟空借的龙王的“无根之水”一样下起来。这车站没遮雨棚,周围没建筑。我们只希望车快点来。还因为搬家那事觉得预约办护照的时候没查日子,又被长臂中国土地爷玩了一把。
路上行人也没几个,就一个身型硕大的女性打着这个简陋的伞走过来,我还在想这位女士至少有我鲶鱼君2个重。想着想着,那位女士微笑着把伞送到我领导手中,说了句保重然后原路返回拐进一家眼镜店。
我们无语一会,然后领导眼圈红了起来。想起了在国内因抱孩子挤地铁没人让座,还不小心因碰了一个阿姨被骂没素质;想起了因带孩子上厕所速度慢了点而差点被动手;想起了大宝被一个妈妈和一个奶奶因为不让给一个差不多大小男孩玩小区器械而怼,事后领导默默领走大宝。还好大宝没哭,还好领导没吵,还好我没在现场。
和那位女士再一次见面是丢眼镜,去配眼镜的时候。花了我$400.00大洋。但是没觉得贵,我觉得那把伞比这个贵众多了。
后来我们一直用这把伞,直到今天。直到今天也没舍得扔。Adios,能让鲶鱼君的脸上有变化的伞。为你拍个照,我留下你,在我觉得天黑的时候,还有你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