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醒过来的季杭看着床边的安寄远,说出来的话如冰般的冷,“谁让你过来的?我和安家已经没有一丝一毫的关联了,我也不需要任何人的关心。”
安寄远瞬间红了眼眶,“哥!”
季杭看也不看他一眼,“滚!”
见安寄远不动,季杭便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病号服,“不愿意滚,是吧?那好,楼下有塑胶跑道,我看着你跑,不跑1公里,不许停!”
安寄远深知自己哥哥是说一不二的性格,也只能乖乖照做。
外面大雪纷飞,颜庭安提着刚炖好不久的鸡汤,便看到了眼前这一幕,叫安寄远停下,斥责他不懂事,就不知道劝点儿你哥。
颜庭安左手提着罐子,右手扶着季杭,让安寄远先回家去。
回到病房,把房门反锁,抽出自己裤子上的腰带,“安寄杭!”
季杭知道这件事情让师兄不满了,像只乖顺的小猫般褪了里外裤趴在了床沿,颜庭安也不说话,手上的“凶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速度便落了下来,纵使季杭已经有所准备,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颜庭安仿佛充耳未闻,力度没有丝毫改变,约莫50下过后,身后已经有了血丝,颜庭安才住了手。
看着季杭忍疼跪在地上,颜庭安忍着心疼说道,“小杭,师兄知道你对安伯父不满,有怨气,可是你们父子间的矛盾不应该迁怒于小远,他还只是个不到10岁的孩子,他不应该承受那么多!”
顿了顿,颜庭安继续说道,“师兄不希望你对小远有多好,但是你也不该那么折磨他!对于安伯父,师兄只希望你隔一段时间回老宅看看他,你记住,"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他是给你生命的那个人。”
季杭欠了欠身,“师兄,小杭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