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娘子刘知意(三两银钱的洞房花烛完结版+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瑶娘子刘知意)瑶娘子刘知意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三两银钱的洞房花烛完结版+番外)
书名:三两银钱的洞房花烛
主角:瑶娘子刘知意
简介:重生大婚夜,我亲手阉了夫君。上一世,他将昏迷的我送上傻子的床。并踩碎我的手指说: 伺候贵人是你的福气。这一世,当喜烛捅进他裤裆时。我笑着在他耳边轻语: 被阉才是你的福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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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时,唢呐震天。
我猛然坐起,见自己身着大红嫁衣,头顶喜帕。
竟重返洞房花烛夜
扯落盖头环视——
刘家喜堂红烛高烧,案上合欢酒泛着琥珀光。
好个不死不休……
指尖将喜帕绞出裂帛之声,连喘息都带着颤意。
呵……铜镜映出我扭曲的面容,好得很……染了丹蔻的指甲掐进掌心,既蒙苍天垂怜重活一世,我必让刘家所有人,全部死无葬身之地
忽闻门外刘氏尖声: 新妇莫急,即刻拜堂
疾步至门前,门闩竟从外锁死
目光落向合欢酒,我急取敬茶盏分酒其半。
为防起疑,又将刘知意杯中酒匀出少许。
恰此时,雕花门吱呀洞开。
婆母刘氏端漆盘而入,盘中鸡汤热气氤氲: 先用些汤水垫胃,合欢酒性烈……
我顺势接过鸡汤,刚准备入嘴……
突然一个机灵,等等
有没有可能合欢酒是幌子?
而真正的蒙汗药其实在这汤中?
上一世我喝完汤后,紧接着就拜堂敬酒。
莫非……
哎呀我佯装失手,热汤尽泼在她裆部。
作死的小贱蹄子她跳脚咒骂,活似烫毛母鸡,这可是新裁的杭绸
我忙执抹布假意擦拭: 媳妇该死可要更衣?
刘氏一脚踹开我: 滚远些
待她转入内室,我从袖中抖出顺来的药包——正是方才假意搀扶时所得
掌心药粉微微发潮,想起前世她所言: 白纸黑字,红印画押你那下贱姨娘收了我三两雪花银,便把你卖了个干净
泪珠砸在药包上,洇开苦涩的圆斑。
原来要我命的……
姨娘亦有份
关门声乍响,我猛然回神,急展药包,将其中粉末尽数倾入袖囊,复从香炉抓了把香灰填入,原样叠好掷于地砖。
眸光急扫喜房,忽定在青瓷茶壶上。
计上心头。
里间忽传来刘氏咒骂: 丧门星老身新裁的绸裤……
骤闻一声尖嚎: 我的药包呢?
门扉洞开,刘氏踢着绣鞋冲出,秋裤裆部犹带水渍。
婆母这是?我端坐椅中,脚下正踏着那药包。
她伸手攥住我手腕: 可见老身的药包?
我连忙摇头: 未曾见得,是何模样的药包?媳妇帮您寻……
话音未落,她竟将我一把拽倒在地
药包自鞋底露出,她急忙塞进裤腰,还得意地拍了拍。
我强忍剧痛爬起,倒了一壶茶水: 婆母用盏凉茶消消气。
指甲缝里藏的药粉无声落入她专用的定窑盏。
药末入水即化,竟无色无味。
哼,还算知礼。她夺过茶盏仰颈牛饮,我盯着她颈间蠕动的皱皮。
记得前世饮下合欢酒后,很快便头晕目眩。
这老虔婆约莫大概能撑到礼毕。
刘氏拾起碗快速去后厨再次盛了一碗鸡汤,端着漆盘疾步踏入: 方才那碗泼了,快把这碗饮尽
我瞥见上面的香灰浮沫,双手接过药碗。
大大方方喝了起来。
既得上天垂怜,想必菩萨一定能助我此次逢凶化吉
刘氏见我递过空碗,忙堆笑转圜。
叩门声瞬间响起: 娘亲怎的还在磨蹭?里正携公子已至院门,恐错过拜堂时辰。
刘氏拍案起身: 这就来。临开门又剜我一眼,把地砖擦净,这般腌臜如何待客
待客?
我抚着袖中残留的药粉冷笑。
今夜这贵客,自有您老亲自招待。
3
唢呐声撕裂夜色,我被喜娘搀着踏入喜堂。
盖头下的余光里,高堂座上,婆母刘氏与董里正并肩而坐。
二人脸上挂着如出一辙的笑,褶子里都渗着算计。
而身旁的夫君自始至终都未曾看我一眼。
一拜天地——
我僵硬地弯下腰,耳边炸开宾客的私语:
董里正怎配得高堂?
嘘...那是刘秀才的义父...
得把他们分开……否则绝无胜算。
眼看老虔婆眼神犀利,毫无困意,心里咯噔一下,莫非方才蒙汗药分量太轻了?
敬茶时,我借着宽袖遮掩,纤指微挑,暗将新的药粉弹入茶盏之中。
老虔婆毫无察觉,仰头饮尽,喉间皱皮蠕动如蛆。
送入洞房
喜娘推着我与刘知意共执合卺酒。
盖头缝隙间,我瞥见他冰冷的神色。
没有愧疚...没有迟疑...
就像前世他踩碎我手指时,那般理所当然。
待他饮下此酒,今夜定教他魂归九泉。
娘子,该饮酒了。他声音温润,眼底却凝着寒冰。
我娇羞垂首,染着蔻丹的指甲轻轻划过杯沿……
最后一撮蒙汗药,落进他的酒中。
可他却突然笑了。
酒杯抵在唇边,喉结未动,酒水竟一滴未少
交杯酒...
先饮半杯,再交换……
他根本没喝
我浑身僵冷,漠然想起——
前世我满心满眼都是嫁得如意郎君,丝毫未曾察觉他手中的交杯酒竟一点没动。
冷汗倏地浸透嫁衣。
这可如何是好?
夫君,您为何不饮这杯中酒?我指尖微颤,强作笑颜。
他双眼微眯,缓缓靠近: 交杯酒,自然要慢慢品,只是今日乏了——不如夫人代我饮下?
我佯作扶额,娇躯微晃,低喃道: 不知怎的,竟觉目眩……
他眸光微转,将我上下打量: 不饮便不饮吧,为夫先去应付宾客——指尖轻挑盖头一角,又倏然松开,夫人且安心等着,待我回来……再慢慢掀这盖头。
我下意识地抓住他的衣袖,夫君,可不可以……不要走?
这交杯酒未曾下肚,接下来该如何扳倒这厮?
他缓缓地抽走我手中的衣料: 瑶娘子若是累了,便先行睡下,为夫去去就来。
盖头垂纱晃动间,我看见他转身时唇角勾起的弧度——
他拂袖而去的背影,冷硬决绝。
竟无半分迟疑。
当真薄情至斯。
而后吱嘎——门扉掩合的刹那,我猛地扯落盖头。
来不及了,此刻须得寻个趁手利器用于防身
迅速起身环顾喜房——
妆匣里的金钗太细,瓷枕又过于笨重,唯有那烛台,三寸铁钉寒芒隐现……
就它了
很快,门枢转动的涩响令我浑身紧绷。
前世此时,我早已不省人事……
故此急急倒回绣榻,胡乱复上盖头佯作昏厥。
胸腔内心跳如擂。
喜帕下沿的缝隙间,三双靴履渐近——
一双宝相花纹绣鞋,鞋尖沾着新泥,步履焦灼,必是刘氏;
一双蒲草织就的芒鞋,拖沓着青砖地面,伴着沙沙涎响,自是那痴儿;
一双玄色官靴,云头纹里还嵌着未干的黄泥,步声沉若闷雷……
竟是里正
刘氏的气息混着廉价的铅粉味扑面而来。
她伸出手指掐住我下颌: 倒是睡得香甜。
话音未落,她突然身形一晃,掐着我的手顿时失了力道。
脚步虚浮地踉跄几步,最终重重跌坐在床沿。
里正见状眉头紧锁,上前沉声道: 刘夫人?可是吃醉了?
刘氏强撑着甩了甩头: 不打紧……转头对痴儿喝道: 阿牛还不快些你爹亲自来教你洞房
床榻猛地一沉,傻子身上的酸腐气息扑面而来。
他粗粝的手掌粗暴地掀开盖头,浑浊的涎水滴落在我脸上: 娘子……睡……
且慢。里正突然按住傻子的肩膀,浑浊的眼珠在我身上来回扫视,竟开始解腰间玉带: 老夫先替儿子验验货。
刘氏踉跄着撑起身子,死死拽住里正衣袖: 夭寿哦三十两是给痴儿肚皮的价钱——
她喘着粗气,浑浊的眼珠子却亮得骇人,你要父子齐上阵?行啊再加三十两
里正捻着胡须嗤笑: 这女人能不能生还两说呢,换我们父子......油腻的手指比划着,保准一举得男。
加钱刘氏突然尖嚎,虚浮的身子爆发出疯劲,多个人就得多份钱
晦气里正猛地从衣襟拍出张银票,拿着赶紧滚别耽误老子好事,如若不中,老子连本带利从你身上刮回来
刘氏还想多讨要些银钱,却被里正一把丢出门外,连带着痴儿也被推搡了出去……
帮我盯着点人。
最后一句话是对门口的老虔婆说的,而此时我浑身发冷,指尖深深掐进掌心。
前世那夜,我原以为只有那痴儿……
却不知,竟还有这老畜生
床前矗立的竟是这三人……
一滴泪无声滑落。
刘知意你可害得我好惨。
指尖在锦被下缓缓游移,终是触到那冰冷坚硬的瓷枕。
这一世……
我定要你们血债血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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