绘画上有着一个“瓶颈期”,在这段时间内,画画时会非常不舒服,但如尽管不舒服也坚持画下去的话,就能得到巨大的成长。其他事情也是如此,如果没有这样的痛苦经历,就不能适应艰苦的环境,面对困难会一筹莫展,一些不适合被“降大任”的人,便只会埋怨老天埋怨别人,这样的人是不能去担当重任的。
“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舜,从农田耕作中被起用,傅说,从筑墙劳作中被任用,胶鬲,从贩鱼卖盐中被任用,管夷吾,身为俘虏从狱官手里救出来受到任用,孙叔敖,从海滨隐居的地方被起用,百里奚,用五张羊皮被从奴隶集市里赎回来并被起用。这些名人的事迹来论证自己的观点“故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天要把“大任”“仁”给一个人时,这个人总是会先受到筋骨的操劳,体肤的饥饿,身体空虚,不管做些什么都会被扰乱,经过这些,使这些人经过生命的蜕变后,才能真正的接手这天命,这仁心。先前的那些名人正是经过了这些折磨,成就了更好的自己。只有经历过,经历过风风雨雨,见过许多世面,才能锻炼自己的意志,增长自己的能力,才会被“天”所认可,才能真正的能担当“大任”,担当“仁”。
“人恒过,然后能改,困于心,衡于虑,而后作;征于色,发于声,而后喻。”人在犯错后,才能够意识到错误,然后改正。内心困惑,思想堵塞,但是人也正是在这种思想堵塞、心被牢笼所困中磨练了意志、提高了认识,实现了对人生、对自己的反省。在面色上有表现,在声音上有发现,才能够让别人明白。
“入则无法家拂士,出则无敌国外患者,国恒亡”如果在内没有守法度的大臣,以及没有辅佐君王的贤士;在外又没有足以与自己的国家匹敌,与自己国家有矛盾的敌国,国人、君王便会安逸享乐,不再警惕,就像在温室里成长的花朵,再然后就不能克服遇到的一切风雨,也没有摆脱逆境的能力,会在遇到真正的困难面前手足无措,这样,国家便会灭亡。只有多灾多难的国家,才能够事事警醒。所以他最后得出结论:“生于忧患而死于安乐也”。
就像我们的学习一样,若没有与我们并肩前行的对手来激发我们的斗志,若没有父母老师提出的要求在身后“虎视眈眈”的监督我们,没有各项考试在身后“紧紧追赶”,我们还会如此紧张?如此努力学习吗?
“安乐”只不过是身体上的安乐,就是“娱乐至死”但灵魂,得不到安,得不到乐,是不定的。“忧患”逆境中求生,因为忧患而事事警惕事事小心,才会有自我的反省,最终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