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篇 读《高兴》:在肮脏的地方干净的活着

贾平凹《高兴》

《高兴》是我读过的贾平凹先生的第三部小说,前两部分别为《废都》和《古炉》。其实初中时候还读过类似《贾平凹中篇小说选集》得数,只是当时没觉得怎样好,又受限于年龄和阅历。无法更深入的去理解,甚至连书名都没记住,所以这部书未算在其中。

《高兴》这部小说讲述的是两个清风镇的农民去西安打工是破烂的种种故事。这些故事像我们讲述了人不应该屈服于生活,要洗那个心奋斗能改变时运,相信人能在肮脏的地方干净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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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兴》这部书里的主人公刘高兴(原名叫刘哈娃,后来改名刘高兴,下文统称为“高兴”)带着同村的五富从贫穷的清风镇来到省城西安。这两个从农村来的小伙子面对如花花世界般的西安市茫然失措,他们对一切都感到新奇,对一切都感到不熟悉,感到格格不入。没办法他们找到了同乡韩大宝,在他的安排下走上了检破烂这条路。贾平凹先生在本书后记中曾写道类似的话:“陕北的人人高马大,一般都在工地当工人或当包工头;陕南的汉中、安康接近南方的四川湖北,人比较乖巧秀气,一般都在餐厅当服务员,或者做着其他服务行业,唯有陕南的商洛,地少山多,人们生活困苦,在西安又没什么人去照应,便不约而同地走上了拾破烂的道路”。

高兴和五富虽然走进了显得花花世界,但他们却没有被这光怪陆离的城市迷失双眼,一如既往的保持善良朴实的品质,让他们能在那些肮脏的地方干净的活着。

场景一:高兴捍卫尊严

高兴在刚开始收破烂的过程中,他们并不被人理解,也遭了很多人白眼,甚至在收破烂时被人称作“破烂”!面对这样的窘境,高兴并没有放下尊严去受那些破烂,他带着五富离开了。在高兴心里,人不能这样放下尊严卑微的活着,我虽然很穷,我靠拾破烂讨生活,但我也是有尊严的人,我拾破烂怎么就成了破烂了呢?我不需要你们这些不尊重我的人怜悯,你们也不配!

场景二:高兴救助孟夷纯

孟夷纯使一个小姐,因为家中亲人被前男友杀害,为筹钱抓犯人,被迫走上这条路,高兴知道后并没有因此鄙视她,二是尽心尽力帮助他,努力收破烂并将钱送给孟夷纯,同时还发动几位共同拾破烂的朋友每天为孟夷纯捐款。在孟夷纯被抓进劳教所后,高兴千方百计的找人求人,想尽办法要将孟夷纯救出来,虽然当时有五千元就能将其保释,但是这对高兴来说仍然是个天文数字。无奈的几个人只能辛辛苦苦去挖沟,最后五富还因病去世。然而即便这样,高兴仍然没有后悔,直到最后还在等待孟夷纯出来。。。。

场景三:高兴遵纪守法的收破烂

高兴每天都在正正经经守着破烂,从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黄八和种猪夫妇常常偷偷跑到鬼市去收购那些被人从工地里偷出来的东西,但高兴从来不碰这些东西。在众人皆醉的时候,高兴是清醒的,他的做法是明智的,种猪夫妇的行为可以反过来说明高兴的明智。种猪夫妇在鬼市收东西,越做越大胆,有一回竟然收购了二百多米的街道护栏,这是间接帮助犯罪分子销赃,也间接的包庇了犯罪分子,最终惊动了全市,种猪夫妇被送进看守所,等待着法律的最后审判。

场景四:高兴不拿五富一针一线

五富死后,高兴背着五富的尸体回家送葬,结果还未上火车站,便被拦下去了西安站站前派出所。经过审问后证实高兴没有杀人,被放了出来,便通知了五富的媳妇。高兴和五富收破烂的钱都放在一起的,高兴一一整理,思前想后,将所有的钱一人一份,该是五富的就都给了他,绝不藏私,绝不拿五富一针一线。自从二人到了西安收破烂,二人的钱就是在一起的,今天第一次分开,却已经是阴阳相隔了。

读完《高兴》,心中泪洒如雨。悲的是,屋漏偏逢连阴雨,本来生活不易,老天还要和他们开玩笑,给他们的生活添上一块块绊脚石;喜的是高兴来到西安后没有丢掉农民朴实善良的品质,在肮脏的地方坚韧的活了下来,这就是我心中伟大的“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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