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是夜晚,或是接近夜晚,都是这样的夜晚,我蜷缩的灵魂更蜷缩了,没有人和我谈论活着,都是说,死了,死了,如果我死了,又能为过去说些什么呢?也许曾经谎言的河,汲了你我的渴,最后这就是人生啊!你,又怎奈何呢?奈什么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