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的第八封信谈作文。
说:文章像其他艺术一样,“神而明之,存乎其人”,精微奥妙都不可言传,所可言传的全是糟粕。
所以,初学作文,一定要认清路径。
学文如学画,学画可临帖,又可写生。在这两条路中间,写生自然较为重要。可是临帖也不可一笔勾销,笔法和意境在初学时总须从临帖中领会。从前中国文人学文大半全用临帖法。每人总须读过几百篇或者几千篇名著,揣摩呻吟,直至背诵,然后执笔为文,手腕自然纯熟。欧洲文人虽亦重读书,而近代第一流作者大半由写生入手莫泊桑初请教于福拜楼,福拜楼叫他描写一百个不同的面孔。霸若因为要描写吉普赛野人生活,便自己去和他们同住,可是,这并非说他们完全不临帖。
读罢这段话,联想我最近的经历,每天坚持画画,已经九十多天,从最开始的一朵简笔画——花,都要看着书上的样式,参考着画,到今天我可以随意涂鸦即是一副画。
所有好的学习都从临帖开始,最终要靠写生来日益精进。
所以这几年我得空就去翻看别人的素描作品,不会画,看看也是好的。
再一想我学习的中医,不也得靠多读中医古籍,多读,反复读,反复悟,直到能背诵的那一天。同时,每天结合门诊接触的患者,对于典型病例进行“写生”,天天这样做,日积月累,有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收获。
今日,摘抄下这段话,是因为它指导了我接下来的学习,必定一心一意临摹,专心致志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