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子居听了老子教诲后,回旅馆,之前是处处被伺候,人们避而远之,之后大家都不再有距离感,和他争席而坐了。
大白若辱,盛德若不足。再白也好像有污渍,再德高也好像有不足,多反省自己,保持觉知吧。
感觉此文很难理解,网上搜索了一些解读,不尽相同。也不必纠结原作者的心思,有自我的认知便好。
文:
阳子居南之沛,老聃西游于秦。邀于郊,至于梁而遇老子。老子中道仰天而叹曰:“始以汝为可教,今不可也。”阳子居不答。至舍,进盥漱巾栉,脱屦户外,膝行而前,曰:“向者弟子欲请夫子,夫子行不闲,是以不敢;今闲矣,请问其故。”老子曰:“而睢睢盱盱,而谁与居!大白若辱,盛德若不足。”阳子居蹴然变容曰:“敬闻命矣!”其往也,舍者迎将其家,公执席,妻执巾栉,舍者避席,炀者避灶。其反也,舍者与之争席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