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威的森林》

《挪》是刚刚看完的,用了2天。本来已经打开了另一本书的第一页,又觉得此刻不写点什么,之后就得一直耽搁下去。那么,多少还是说点吧。

尽管我看的书不算少,但村上的书好像看得不多。没什么原因,仅仅是没想起看而已。自从去年冬天开始使用微信读书以来,书架上收藏的大部分都是看别人评论时的一些推荐,很少有自己专门去找的。因为我并不知道自己想看什么,这种不期而遇也挺好。

《挪》的名气早有所闻,这次看也有点偶然。微信读书团队给我推送了《海边的卡夫卡》,本打算看它的。看完了序以后,对村上的作品和书的内容有了一点了解,序中提到了《挪》。

而我这个人,以前看书是不怎么看序的,想开门见山地长驱直入故事本身。序会对全书内容有个大概的介绍,甚至会加入部分读者的反馈和想法。我觉得这会影响自己看书时原汁原味的感受,看书应该是一个从稀里糊涂到间或明朗的过程。所以,暂时搁置下《海边的卡夫卡》,转而打开《挪》的第一章,跳过了序。

我本对村上的写作风格不甚了解,所以这本小说也算是在波澜不惊的心境下看完的。上午看到最后一页时,出来一个打分的页面,我点了5星,又出来一个谈感想的框框。就像一个刚完成长跑的人冲到终点线,还没来得及喘口气恢复心跳,就被拖去接受采访。我很想不理它,总得让人歇歇吧。

但我还是写了几句话,不为别的,只是简单真实地记录这一刻感受:“两天多的时间看完的,此刻我无法说话,只想发会呆,看看窗外,不去想直子,不去想渡边,不去想玲子绿子。有点痛恨自己语言的贫乏,但我只知道此刻有点悲伤,说不出的沉痛。”

作家完成一部倾注心血的作品时,总会有一种无所适从,仿佛身子被掏空了一般。如同我们的母亲,从胚胎在身体内发芽那一刻开始,跟孩子生死相依,陪伴他成长,分享喜怒哀乐,迷惘时为他答疑解惑。而终有一天,他挣脱掉母亲手中那条线,渐行渐远,只留下那双时不时张望期盼的双眼和一颗不知所措的心。

而对于读者来说,选择一本书有很多种原因,或消遣娱乐,或倾心已久,或不经意间的相遇……有些人看完后会一本正经地点评,而有些人会缓口气后打开另一个篇章。这没有对错好坏之分,只要你想,做就是了。 比如现在的我,就想东拉西扯点什么来纪念这本书,纪念它相伴的日子。

看完后,我还是回头打开了序言,总得有个完整的结束啊。是译者写的,关于读者们对这部小说的风格或说类型的看法。村上在封面中将它说成是“恋爱小说”,对此很多人细细分析这不算恋爱,没有爱的体现;有人说它是现实主义小说,没有任何天马行空的跳跃或者荒诞不经的想象,纯粹是可观可感可知的存在,阅读无需费心劳神……

如此种种讨论,那又怎样呢?我想村上当初在构思和写作时,可没考虑这么多,他只是单纯“想趁自己的三十年代还拖着青春记忆尾巴的时候写一部类似青春小说的东西,写一部让全国少男少女流干红泪的小说”。我想他做到了。

“性和死一吐为快;正面推出反羞涩;在成长中,人们同孤独抗争、受伤、失落、失去却又要活下去。”

阅读的价值,或许就是这种欲言又止的迷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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