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闰勃甲是个自由的个体"
撕下贴纸的那一瞬间,一双没睡醒的眼睛盯着纸条半天,才无所谓的"啪"的一声贴在墙上。挠了挠有些蓬松的头发,伸了伸懒腰。
盯着墙上的几个大字,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发呆了好久的他擦了擦眼角哈出来的眼泪,窗外的阳光有些泛白,他也有点头晕目眩的。"晕死了"他再一次趴在了桌子上,睡皱了的白衬衫、浅蓝的篮球短裤、还有只穿了一个的黑色拖鞋,他趴在桌子上用没穿鞋的脚摸索了半天,才从一堆七零八落的东西堆里找到了另一只拖鞋。
刚刚贴在墙上的小纸条,在宿舍昏暗的光束里显得有些渺小。这是自称闰勃甲的男孩自认为最好的鸡汤,毕竟自由这两个字看着就挺顺眼的。
等闰勃甲终于胡乱洗漱一番时已经到了下午三点,他慢拖拖的往黑色斜挎包里放上几本书在宿舍转悠了半天,总觉得落下了点什么。
手机消息在这个时候响起,闰勃甲一看顿时来了灵魂,把斜挎包往桌上一扔,便飞也似的出了门。
门在闰勃甲的身后吱呀吱呀的响,对面宿舍的男孩看着一片狼藉的宿舍,用脚"啪"的关上了自家的门。
斜挎包里白色封面的书角露出来一点,照在宿舍地板上的阳光一点点迁移着,那张桌子被时间带去了好远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