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两个伙计的洛阳之行略带伤感。
/01/
贤子和巍子都不是第一次来洛阳了,因此见面的时候不显得拘谨,也无旅途的行色匆匆。然而伴着瑟瑟的风,离别时却感到有些悲凉。
出门读书以来,家中的朋友能够保持联系的越来越少。
人活得那个圈子越来越大,但是却容易把自己包裹得越来越紧了,仿佛在周围布了一层厚厚的壁垒。用以保护自己,也作与世隔绝。
然而谁也不能真正的与世隔绝。只不过随着年岁和阅历的增长,越来越容易和喜欢的人亲近,和不喜欢的人没有交集。
慢慢的,从一大堆朋友到最后发现围绕身边的那么几个。
这仿佛是种人生常态。
/02/
有人说这是个孤独的时代,人人生而孤独。
这个叫“有人”的家伙就这么一说,我也就这么一听,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巍子昨天下午两点半的火车,开车前6分钟才赶到,进去检票。我们在外面朝他挥了挥手,他头也不回地冲了进去。
我们在检票口等到两点半,打电话,说已赶上,这才匆匆忙忙地去下一个地方。
把贤子送上公交,轻轻拍了下肩膀。告别的后视镜里一群人挤着上车。
然后我一个人,默默地回学校。
突然觉得很累,好容易偷来的轻松的时光,一闪而已。
那时候觉得,有人说的,也许是对的。
孤独,是常态。
/03/
前天晚上在西大街喝酒,我一瓶半啤酒微醺,贤子三瓶胀肚,巍子半瓶逞强。
贤子埋怨我没放开喝,酒桌上虚着点实在没意思。
走了很久没再说话,一泡尿憋到丽景门。出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上次民谣歌手流浪的地方有人唱歌,坐下来听了会儿,唱的刀郎。
贤子过去点歌,顶着一口老烟嗓的小哥傲娇地说只唱喊麦,不会民谣。
转头回去的的路上我说喝得难受。
巍子伸出熊掌般厚重的大手拍我的肩膀,实在是疼。
我说我没事,心里难受,再喝就喝哭了。
情绪似乎越来越难以控制。
他们说,哪有坎儿过不去。
/04/
实在是感谢这样的相遇。
以前写过,相处舒服的人在一起真是种享受,不用担心任何事,一句话不说也不会觉得尴尬。
久处不厌远比乍见之欢来得更温暖。
如今他们又各自在路上,我老实的待在学校忙自己的事。
这几年里这种状态是常态。常常是没有目的的东奔西走,来来回回。你来了我走了,又常常会错开。
能这样跨越千里聚一次,不容易。
刚来那天,中午在泉舜吃的自助餐,那种一大块牛排拿着筷子直接啃的那种,简直无可挑剔。
吃到一半,巍子突然说,“咱好像很久没这样一起吃过饭了”。
他今年专升本去了另一个地方,又继续着标准的大学生活,常常参与部门聚餐,是觉得比不上这种三人一桌子的感受。
最后也没吃完,这种人真的是,三盘甜食两盘肉,这个节奏怎么吃?
/05/
除了吃,我们基本就躺着,说话或者玩游戏。
订的家庭公寓的三人间,暖气很给力,外面风再大屋里也没寒气。
窗外一眼就能望见龙门山。
一直在玩一个网易的射击类游戏,打到昨天中午,终于得了个第一。
所谓聚聚,就这样。其实一点也不复杂,一点也不忙碌。我只是想和你,一起虚度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