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忙中老,空里有哭笑,本来没有我,生死皆可抛。”这是一位大师临终对生死的参透顿悟。还有人问一位智者:人死后是升天堂,还是下地狱。他回答说:都会上天堂。那人继续追问原因?他莞尔一笑:现在不就在地狱嘛。“死亡”是一个高级问题,因为存在幸存者偏差,留下来的语言也是一个侧面反应,真不真实有待进一步思考。
我有一次在恐惧中有过对死亡的真切体验,身体出现了异常反应。我们生命中有很多次的怯懦,有很多次恐惧,有很多次六神无主。以致于当我们过后回想起来,会捶胸顿足,会悔不当初。2013年我经历过一次入室盗窃,在黑暗中恐惧、无力、头脑空白。这是我第一次感到死亡的逼近,和对它的真切感受。
那是一个初冬的夜晚,外面萧瑟一片,北方吹打着树叶,沙沙作响,夜幕早早降临,人们都深居卧室,早早就寝,我喜欢晚睡,到凌晨才进入梦乡。我那房间不大,睡觉前我开了点小窗。我和几个同事一起住在单位分的二楼房间里,里面是套间,一共三间房,我和老华,小程都各住一间,后面有个新来的和小程挤在一个房间里。
凌晨三点,大家都酣睡正浓,我隐隐觉得房间里有一点小动静,莫非是老鼠,老房子嘛以前也有过,自己又睡得晚,正是深睡阶段,都不想赶,起不来,心想任它去吧。但慢慢的又感觉不像,渐渐的、渐渐的,这种声音越来越近,有种物体移动造成的空气流一样在慢慢逼近我,而且能形成空气流的物体应该不小。我的天啊,这是不是人啊,但我真的是瘫在床上动弹不得,随着这种空气流逼近,我的心跳急促,我屏住呼吸,头从脖子开始,慢慢往上一点一点开始发麻,一直麻到头盖骨,意识变得空白,自己从高空狠狠坠落,下面是不见底的深渊,这是一个“濒临死亡”的感觉。我知道当时我比较怯懦,但我还是有种侥幸心理,这不一定是小偷,也没想过我钱包放哪的,有没有钱啊。
不一会, 随着这种空气流的远去,我慢慢恢复意识状态了,头部发麻也退去啦。这段时间不长,我后面回想,小偷应该去了隔壁。我迷迷糊糊想看看究竟,打开了灯,发现没什么动静,戏剧化的放了一首歌“命中注定”,缓解一些心情。而后接着又睡着啦,全然没察觉放在桌子上的钱包怎么跑到窗户边上去了。
早上,我还没睡醒,就有人“咚、咚、咚”敲门,听见有人说昨晚有小偷。这时候才一下清醒啦,昨天真是小偷,肯定失窃啦,赶紧找钱包,一看桌面上的钱包不见啦,在窗户边上,伴随着很多脚印,小偷现金全拿走啦,身份证和卡给我留下了。后面发现就我损失了,那两个人住在一起的房间小偷没能进去,因为有一个人的床就在窗户边上,他说感觉昨天有人推窗户,没推开。早上他起来看见窗外有隔壁“老华”的外套,就知道昨天有小偷入侵。而老华的钱包放在老式的抽屉里,再加上我那时的灯光与歌曲,小偷应该就那时候撤退的。
事情是过去了,那种感觉真的记忆犹新。我只是想分享一下这种体验给你,不知道你对于“死亡”有没有直接、间接的其它体验,对待“死亡”是惧怕,是坦然,是从未想过,还是有过重生。总之,大家都在走向它,希望真的到那一刻,我们都消除了恐惧,有了正确的认识,微笑地温柔地拥抱它。让我们延长这期限,让这过程无比美好、好玩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