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如刀,血烬来时路结局 番外篇(傅临渊姜以宁)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爱意如刀,血烬来时路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傅临渊姜以宁)

小说:《爱意如刀,血烬来时路》

主角:傅临渊姜以宁

简介:港城出了名的杀神傅临渊有块逆鳞,叫姜以宁!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他心中的白月光。 曾经,我一句话,他为我学礼仪,为我解散所有的黑产业链,改做慈善。 他说我纯洁的像个天使,让他甘之如饴。 我信了,毕业那天,不顾父亲反对,毅然嫁给了他。

港城出了名的杀神傅临渊有块逆鳞,叫姜以宁!

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他心中的白月光。

曾经,我一句话,他为我学礼仪,为我解散所有的黑产业链,改做慈善。

他说我纯洁的像个天使,让他甘之如饴。

我信了,毕业那天,不顾父亲反对,毅然嫁给了他。

结婚五年,他依旧宠我入骨。

在外雷厉风行的男人,回到家会亲手为我下厨、洗脚。

从没对谁低过头的男人,对着我父母却恭敬有礼的弯下脊梁。

就连我爸犯案,他也陪我忙前跑后,请最好的律师替我爸辩护。

可开庭那天,唯一关键证人缺席,我爸从被判过失杀人。

我爸被量刑的那一刻,他率先站起来当庭鼓掌。

我疯了似的找到唯一证人,质问她为何临阵脱逃。

她却一巴掌打在我脸上,“你以为我想吗?是你老公抓了我爸妈威胁我不许出庭,我能有什么办法?”

我呆愣原地,傅临渊却从身后走上来。

“以宁,岁岁的哥哥死了,这件事总要有人付出代价。”

“你爸只是坐几年牢而已,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1.

“你爸只是坐几年牢而已,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我从没想过这句话会从傅临渊的嘴里说出来。

明明,前一晚,他还抱着我安慰,说正义不会缺席。

可现在,他却亲手将我爸送进监狱。

我踉跄转身,用尽全力拽住他的衣领,一开口,声音沙哑的不行。

“为什么?傅临渊,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掐住我的手从衣领上拽下来,握在手里,淡漠的眸子里毫无波动。

“我说了,你爸杀了人,他应当付出代价。”

“可你明知道他是,他如果不还击,那死的人就......”

“这不重要,以宁。我答应过岁岁会护着她,她的人生不能有污点。”

我抬起头,死死盯着傅临渊风轻云淡的脸。

“傅临渊,你的意思是,我爸的命......不重要?”

“你说覃岁岁的人生不能有污点,那我呢?我爸呢?我们身上的污点又该怎么洗清?”

傅临渊蹙了蹙眉,“你们不需要,我傅临渊的老婆,谁敢说句不好?等你爸出狱,他要是喜欢,我送他和你妈去国外养老。”

我被气笑,眼泪猝不及防跟着往下落。

“所以,余生我们都只能依从你,听你的安排过活,是吗?”

傅临渊脸上闪过一丝不悦道:“以宁,你该学会懂事。”

“这个案子到此为止了!”

懂事?

我将手从他手心里挣出来,满心嘲弄。

“我若不呢?”

傅临渊望着我眸色越来越黑,像一汪不见底的深潭。

“你应该知道,没有证人的情况下,你上诉多少次都是同一个结果。”

“况且……”他凑过来,靠近我耳边,眼神却轻飘飘的落在我身后。

“以宁,你应该不想有人因你而死吧?”

瞳孔骤然放大,我回头,女孩站在身后,死死咬着下唇,面无血色。

我知道,今天过后,她再也不会出庭替我爸作证了。

“傅临渊,你真狠!”

所有的情绪化为失望堵在心口。

我垂下肩膀,拖着无力的身体往外走。

巷子的尽头,覃岁岁披着傅临渊的外套等在那里。

看见我,她眼神像是淬了毒的刀。

“你就这么走了吗?”

“杀人犯的女儿,难道不该去我哥灵前磕头认错吗?”

我勾唇嗤笑,“杀人犯?如果我爸没出现,你哥就是强奸犯。”

“而你,知三当......”

话没说完,嘴巴被傅临渊从身后死死捂住。

“以宁,岁岁说的没错,你们家该有人去磕头,如果不是你,那就只能是你妈。”

我偏着头去看他的脸,不明白,昔日口口声声说爱我的男人,如今怎么变得如此面目可憎?

2

认识傅临渊那年,我是一名兼职舞蹈老师的大学生。

那晚,傅临渊只身被仇家堵在巷子里。

对面人数足有20个之多,要是一般人,要么跑要么死。

可傅临渊不是一般人,港城杀神这个名头就是打出来的。

他一个人撂倒了一群人,走出巷子时,他身上好几处伤在冒血。

可他倚在路灯的杆子上,不急不缓的点了支烟。

抬头时,街对面二楼的窗口洒下暖黄的灯光,光影里,一个女孩在窗边翩翩起舞。

傅临渊说,我就是这样闯进他的心房,成为永恒白月光的!

他说那时的我,像个精灵,又像个仙女。

他追我之初,我是惧怕他的,拒绝的理由找了一筐又一筐。

比如,我只喜欢温文有礼的男人,你太粗俗。

于是,他特地砸钱请了教空姐的老师教他礼仪。

再比如,我不喜欢打打杀杀,只想找个安稳过日子的对象。

他便遣散了自己所有的黑产业链,正儿八经当起了商人,改做慈善。

港城所有的人都说他爱惨了我,凡事只要涉及到我,傅临渊就像是被触了逆鳞一般,重新展露杀神本质。

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如今却为了另一个女人让我的父亲成为杀人犯,逼着我去卑躬屈膝给一个猥亵犯磕头......

车子一路驶进殡仪馆,我被保镖毫不客气的从车上拖下来,扔进会场。

覃家人见了我,义愤填膺的冲上来要打我。

傅临渊只是皱了皱眉头,覃岁岁就挑眉看着他说,“她爸爸杀了我哥,我家人出出气无可厚非,傅总应该不会心疼吧?”

傅临渊没有说话,却也没有动。

我就这么被覃岁岁的亲人淹没。

她们掴我脸,用脚踹我肚子,撕扯我的衣服,拼命拽我的头发。

更有甚者,用肮脏的大手在我私密部位游走。

我忍无可忍,嘶喊着傅临渊的名字。

“傅临渊,再怎么样,我现在还是你名义上的老婆。”

傅临渊蹙了下眉,还没开口,覃岁岁便善解人意先出声。

“行了,都停手吧!今天阿渊带她来,就是给我哥忏悔的,咱们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人群闻声散开,露出狼狈不堪的我。

覃岁岁眼露讥讽,指着她哥的遗体。

“姜以宁,我要你在我哥灵前承认自己是杀人犯的女儿,并向我哥道歉。”

我捂着破烂的衣服,冷着声音回她。

“你做梦,我不可能跟任何人承认我爸是杀人犯。”

然而我话音刚落,傅临渊修长的双腿便立在我旁边。

“照她说的做,不然,我只能请你妈过来。”

手指掐进,我红着眼看向傅临渊。

“傅临渊,你非要赶尽杀绝吗?”

傅临渊居高临下看我,说出口的话,让我通体生寒。

“一句话而已,没有那么严重。岁岁想听,你说给她听就是了。”

“如果你总是这么倔,我只能用些特殊手段来驯服你。你知道的,我可以有一千总,一万种办法。”

是啊,我怎么忘了,他是杀神!

即便我不愿意,他可以用一千种一万种办法拿捏我。

或攻心,或用刑。

这些办法用在我身上还好,可如果,他用在我妈或者我爸身上……

我不敢想。

我只能无助的闭上眼,挣扎良久,松开早已满是鲜血的,向他妥协。

“好,我说。”

我俯下身,爬到覃宝强遗体前,一字一哽咽。

“我是杀人犯的女儿,我在此向覃宝强先生致歉,对不起!”

然而,覃岁岁却很不满意。

“姜小姐,道歉需要磕头以示诚恳你不知道吗?还有,你的声音太小了。”

我颤抖着,屈辱让我不得不咬紧牙关。

像是惩罚自己一般,我抬起头狠狠朝地面磕下去。

“我是杀人犯的女儿,我在此向覃宝强先生致歉,对不起!”

额头见了血,瞬间就淌了满脸。

傅临渊几不可察的皱了下眉。

我抬起头,直勾勾的看向覃岁岁。

“可以了吗?”

我玩命的架势将覃家人吓了一跳,他们拉了拉覃岁岁的衣角。

覃岁岁抬了抬下巴,一脸倨傲。

“勉勉强强。”

我从地上爬起来,脚步不稳,傅临渊眼疾手快的扶住我,却被我飞快甩开。

“别碰我,我嫌恶心。”

他突然就怒了,抓住我手腕,双眸危险的眯起。

“你说什么?你敢再说一次?”

我回视着他,一字一顿,无比清晰。

等我说完,傅临渊反而像是被什么刺了一下,陡然松手。

这一次,我再不看他,大踏步往外走。

3

我怎么都没想到,我在灵堂的事,会被他们拍视频。

不过一夜,视频就被传的人尽皆知。

甚至有不良媒体解说,说我父亲是知法犯法,故意想用来洗清自己的罪名。

还有人说,说不定我父亲和那个所谓的被害人有不正当关系,不然为什么女儿愿意认罪?

我妈被气到晕厥。

可我们即使堵住耳朵,捂住眼睛,也止不住这漫天的辱骂声。

我妈醒来后愁苦着一张脸,满是担忧。

“这要是让你爸看到,他得多难受?”

我说不出话来,我不知道该怎么替自己辩解。

可是隔天,我爸还是知道了。

他在监狱里自杀了。

收到消息时,我和我妈疯了般的往医院赶。

可赶到时,父亲的救护车却停在院外,连医院都进不去。

看着父亲脖颈处不断渗出的鲜血,我急的不行。

“为什么不送患者进去?”

救护车上的医生满脸为难的看着我。

“听说是傅总爱人的猫出车祸了,在里面抢救。傅总发了话,在猫被救活之前,所有重病患者不得进入医院。”

我感觉自己仿佛在听天方夜谭,如此荒谬,如此悖论。

“这里是医院不是兽医院,你们怎么可以放任他们胡来?”

没有人接我的话。

就连紧张的看押人员都叹了口气。

“你们是家属,要不转院吧?”

一直按着父亲伤口的医生摇摇头,“最近的医院也要十来分钟,来不及了。”

呼吸一窒,我转身去推车门。

“我进去求傅临渊,求他放我爸进去。”

只是刚转身,手却被父亲拽住。

他拽的很用力,检测仪上的心跳也变得不太规律。

我赶紧回头扑到担架床边安抚他,“爸,您别激动,我一定会救您的,您放心好不好?”

我爸缓缓睁开眼,手艰难的抬起来,落在我脸颊上。

他的嘴隔着呼吸罩开开合合,极力像是要跟我交代什么。

医生伸手将呼吸罩从他脸上取下来。

“他不行了,你们有什么话,尽快说吧。”

我眨着眼,耳朵里一阵嗡鸣。

医生和看押人员下了车,将整个空间都留给了我们。

母亲惨白着脸,却依旧强忍着悲伤将脸凑过去。

“老姜,你想说什么,我听着。”

我爸的声音仿佛隔着一个罩子传来,虚弱,不真实,却又清晰不落每一个字。

“不要难过,更不要去求他,爸爸是求仁得仁了!”

“宁宁,爸爸不要上诉了,爸爸只要你和你妈妈都平平安安的!没有什么,比你和妈妈还重要。”

“红娟,打那个电话,和宁宁离开,离开港城。”

“好,好,我知道!”

妈妈握着爸爸的手,泣不成声。

“那我,那我就放心,放心了……”

滴~

检测器发出刺耳的鸣叫。

爸爸的手从手心无力的滑落。

我下意识将手捞起来,牢牢握在手心,仿佛只要这样抓着他,他就不会离我而去。

车里静谧的可怕,巨大的悲伤像是洪水,将我和妈妈彻底淹没其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妈妈缓缓吐出一口气。

她抓住我的手,颤抖的声音里藏着坚强。

“宁宁,我们带你爸回家!”

4

救护车司机好心的将我们拉到殡仪馆。

看押人员送来两份文件,我签完字后,陪着妈妈将爸爸火化。

抱着骨灰回到家,妈妈将一个电话号码递给我。

“宁宁,这是你爷爷老首长的电话,你来打。”

我握着号码,心里的怨怒怎么都压不下去。

爸爸那番话,分明就是受到什么威胁才会选择自杀。

我,真的要选择逃吗?

可看着妈妈瘦弱的肩膀,红肿的双眼,我还是将号码拨了出去。

我不能让妈妈跟着我一起犯险,就算再不甘,我也要先安排好她。

电话很快被接通,传来威严老者的声音。

简短的沟通过后,他告诉我,隔天就会安排人来接我们。

挂断电话,我陪着妈妈在爸爸灵前坐了整夜。

天亮后,我们抱着骨灰去为爸爸挑选墓地。

本来是想将爸爸葬在奶奶旁边的。

可不知是不是巧合,奶奶旁边墓地的隔壁,却恰巧是覃岁岁哥哥的墓。

我叹了口气,“妈,我们换个墓地吧,把奶奶的墓也一并迁走。”

我妈显然也注意到了覃家的墓,点点头,打算跟我一起去找墓园的负责人。

可刚转身,傅临渊就挽着覃若若出现在身后。

覃若若看见我怀里的骨灰盒,神色骤变。

“姜以宁,你要干什么?我哥都死了你们还不打算放过他吗?”

我还没说话,她就扑过来抢我手中的骨灰盒。

“你到底弄了什么阿猫阿狗来恶心我哥?”

为了护住爸爸的骨灰盒,我用力撞开她。

她吃痛松手,整个人朝后跌去。

傅临渊在身后将人接住,“有没有事?”

覃岁岁摇摇头,手掌却死死捂住胸口被撞的地方。

傅临渊的脸黑成了锅底。

他上前两步,抬手用力将我手里的骨灰盒打飞出去。

尽管我有防备,却依旧敌不过他的力气。

骨灰盒被抛在空中,洋洋洒洒落了我满身。

我低头看着满地银白,眼前一片腥红。

“傅临渊,你知不知道你扬了谁的骨灰?”

傅临渊弯腰,修长的手指捡起地上摔成两半的骨灰盒。

“谁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只知道,你伤了不该伤的人。”

话落,他扬起手中的骨灰盒,狠狠砸在我肩上。

我愣愣的站在原地,心脏仿佛和左肩连接在一起,密密麻麻的麻,密密麻麻的痛。

“宁宁。”

我妈扑上来,却不敢触碰我的肩膀。

她哭着骂傅临渊,“你这个禽兽,我们姜家有什么对不起你,你要这样对我们宁宁,对我们老姜?”

我用还能动的右手搂住她,轻声安抚。

“妈,算了。”

“怪我眼瞎,信了不该信的话,爱了不该爱的人。”

傅临渊闻言,眉心微挑,终于舍得抬头正眼看我。

可我却不想再看他,哪怕是一眼。

我拍了拍妈妈的后背,松开她,缓缓蹲下身去收拾骨灰。

左肩有温热的液体顺着胳膊淌下来,一滴两滴……混在银白的骨灰里。

傅临渊就那么站着,静静的看着,就连覃岁岁叫他,他都仿佛没有听见。

天渐渐暗沉下来,我和妈妈终于在风起前,将参着泥土的骨灰全部捡进外套里。

离开时,傅临渊抬脚拦住我。

“姜以宁,这是谁的骨灰?”

“你再说一次,这一次,你说我就信。”

我冲他勾起唇,笑了,笑声很轻。

“傅临渊,已经不重要了。就像你说的,跟你没有关系,从今以后,再也没有关系了!”

我抬手推开他,带着妈妈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墓地。

我们重新给爸爸买了骨灰盒,又拜托墓地的工作人员将奶奶的骨灰也取了出来。

回到家,门口站着身姿挺拔的年轻人。

我知道,接我们的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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