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干了不少事。当兵、谈爱、喝酒、抽烟、上班、混日子。我不敢用奔波劳碌来形容这几年,因为我这人虽然够浑,但是运气不错,没怎么费力气就混过来了。
认识了一堆哥们姐们(别介意我用了“一堆”这么个词,没办法,哥们我到哪都能处到朋友,一一例举,我还说个屁。),惹下了一篓子的事,当然,也少不了情债。说我浪子也好,说我矫情也罢,我就这么一人,此时坦诚的剖开自己,供人观赏,是打动了你还是恶心了你,这我管不着。
从阳光怯懦的童年到叛逆不羁的少年,再到现在混迹于社会的青年,说不上历经沧桑,却也明白很多东西都在改变,不再跟个傻 逼似的做梦,也不再看到哪个漂亮姑娘就魂不守舍满脑子想着花前月下卿卿我我。虽然出落的跟个正常人一样,可脑子里还是不怎么正常。
就像曾经当做信仰般观看的《奋斗》,如今也依然渴望那一块所谓的乌托邦,没事跟哥几个凑一块,住个大house,搞个台球桌、电脑房,周末带着姑娘野外找点乐子去,实在谁郁闷了烦躁了失落了,整几瓶酒,摆点熟食,抽几根烟,咱们就地解决了。谈到理想,那就大晚上坐台阶那装 逼似的吹一宿,反正第二天照样没人拿它当回事,就像你吃完了得拉一个道理。
这生活反正我挺羡慕,但就是谁都知道实现起来没那么简单,你说人生这点追求在小时候看来那是事吗?长大了还就他 妈这么难,所以,想想也就行了。
说到我自己,我能自己用“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吗?其实用不用都一样,口号般的东西,在自己没想明白前,就是一口号,无非就是念给别人听的,哥们过去没少喊,也信以为真的去呼吁别人,有不少朋友被我感染,好吧,其实就是忽悠,我把他们忽悠上路,自己却留在原地了,我对不住自己,当然,说不定各位的上路也是个假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