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因疫情而不同寻常,在这场疫情阻击战中,我们再次体会到生命如苇草般脆弱,也见证了真情的温暖。或许呆在家中的你为纷乱的信息感到焦虑不安,罗曼·罗兰曾说过:“生活最沉重的负担不是工作,而是无聊。”所以与其陷入无止境的争论,不如手捧书卷,在阅读中感受生命的厚重。
至今唯一一部完整浓缩1948年以来巴勒斯坦苦难历史的小说——《大卫的伤疤》
谈及这本书,人们总是会不自觉地将其与卡勒德·胡赛尼的《追风筝的人》作比较,同样作为控诉战争的小说,二者既有相似之处又有着很大的不同。
若说《追风筝的人》歌颂了哈桑“为你千千万万遍”的勇气与忠诚,阿米尔的成长与救赎,《大卫的伤疤》则会让你意识到,你面对的是历史、是真相,是冷冰冰的枪炮对渺小的巴勒斯坦难民无情的屠戮。
故事起始于1948年,以巴勒斯坦一家四代人的命运为缩影,讲述了在以色列犹太复国分子的入侵下,巴勒斯坦令人心碎的苦难历史,震撼人心的爱与别离。
关于爱。在战火纷飞的岁月中,受尽苦难者之间浓厚的爱显得尤为可贵,只有感受过黑夜吞噬的那种强烈恐惧,才会了解那种爱;只有在幸运眷顾着你,不让炸弹落到你头上,不让子弹穿过你的身体之后,你才会了解那种爱,那种爱赤裸裸地冲向那永恒的疆界……
这种爱有关亲情,“我爱你,多得像大海和海中所有的鱼,多得像天空和天空中所有的鸟,多得像大地和大地上所有的树。我爱你,比宇宙和宇宙中所有的星星还要多。”
这种爱有关友情,“我们缔结友谊的纽带来自对集体生活无需严明的忠诚,它纵观历史,横跨大洲,超越战争,容纳着我们集体和个人的悲剧以及成就。”
关于别离。我们不知道离别的滋味是这样凄凉,我们不知道说声再见要这么坚强,亲切的人倏忽间不见,别离变得尤为容易。这种别离有关挚友,“我发现自己可以非常轻易地抹掉抛撇和分离的痛苦,想到这一点让我感到害怕,我跳起来冲向我童年的伙伴,掩饰住我的发现,我们低声趴在对方肩头啜泣。”这种别离有关生死,“妈妈,他们杀了你,然后把你埋葬在他们的新闻之中。”
但在这沉甸甸的历史和故事背后,是温情,是“不论你有什么感受都放在心里”的隐忍,是从未被浇灭的希望。从古至今,颂扬爱情、亲情、友情的书籍不在少数,而《大卫的伤疤》将我们带入一个充满伤痛的世界,这个世界,充斥着以暴制暴的悲哀,而在苦难的夹缝中却又生长着爱的种子。
在洪水猛兽般的疫情面前,在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中,分离、重逢、悲剧、喜剧、恐惧、快乐,时刻在上演,但阴霾之下是蓬勃的生命,诚如罗曼·罗兰所说:“世上只有一种英雄主义,就是在认清生活的本质后,却依然热爱生活”,唯愿我们在经历残酷后依旧带着满满的期待迎接生活,带着祝福感恩生命,这也正是《大卫的伤疤》所带给我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