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旧时光的老地方

看天上漂浮着的云慢慢靠拢,成了一朵朵棉花,心,开始了散漫的旅程。这会儿想了时光,在某个角落。过去像一颗颗断了线的珠子,被散在心里,落在手心。『天上浮云似白衣,斯须改变如苍狗』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又或许没什么特别的片段。阿甘说‘人的成熟是一个逐渐剔除的过程,知道自己最重要的是什么,不重要的是什么,而后做一个简单的人。’我没能想到什么,只是望着纯白的天空然后愣住。


于时光的罅隙中,转过身去,看索然无味的过去在毫无生气的凝结。我想起了,与我度过十七个春秋的你。十七年的光阴说长也不长,说短也不短,毕竟人生有几个十七年呢?想起了那本‘小心轻放的光阴’我们共度的时光,有种‘蒙太奇’的感觉。或许这就是存放我大脑里有关我们的印象吧。已是暮色时分,在回忆这片海洋中,一阵阵涟漪泛起,让原本的宁静被打破。


耳边想起熟悉的旋律,却没有熟悉的人在周围,往昔又被忆起。你说,是不是人越长大,就越敏感,怕孤单,怀念从前呢?傻傻的我们,小小的两个人,曾笑得多甜。关于小时候,关于你,不记得什么了,只是偶尔会从大人的口中听到,关于那无知无邪的童真。那是一人喂一口的相依,那是一人在前一人在后的追逐。那是曾三人嬉戏的割舍,那是月下纯净的夜路,那是一次次相视而笑得畅快,那是争执后和好如初的插曲,那是彼此感性的默契,那是一路相伴相依的成长……好似,一本珍藏集被翻开,记载了所有不愉快,一一摊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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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瞅见了那简短平淡的初中,具体怎样,记不大清,只能大概看个轮廓。好像,我们比较低调,低调到不怎么喜欢打闹嬉戏,低调到与周围格格不入。我们比较单调,低调到喜欢一起散步,单调到凭栏眺望,单调到发呆完一整天。但是,我还记得那一抹云彩。有这么一群人,是你我的朋友。我们在同一个班,不是同桌,只是同学,你介绍你的同桌给我认识,你主动认识我的同桌,于是,在流逝的青春里,我们四个人愉快地畅谈。放学路上每每四人的身影被夕阳拉得冗长,每每那参差的树木投下斑驳的踪迹。就这样,淡如水,静如歌,走过一段光阴。春夏秋冬,三年同伴。


  后来,到后来,我们一起上了高中。真有趣,当初大人们老说到高中我们就要分开了,因为我们成绩差异较大,你好,我差。可我们还是上了同一所中学,嘿嘿。高一,你379,我389,隔着两层楼,你在我上头。你时来找我,我偶尔上去。慢慢的度过一年。高二我觉着是最好玩的一年,那时,我389,你386,隔了一栋楼,隔着个生化园。都在一楼,都学文。还是经常一起吃饭,额,我们在一起吃了三年。用的是一个碗,却也总是被丢失!在别人眼中,我们是最要好的朋友,形影不离。你比我多吃了两个月的饭,你知道该怎么做吧!你寝室在二楼,我在五楼,我嫌难爬,所以老是去你那蹭…还记得吗,那个冬夜,我们一起钻进凉凉的被窝,不过,要庆幸有我,再冷也会被我捂热。小小的一角,弥漫着整屋的温暖。高三,你386,我389,看吧,我多专心,坚守没动摇过。不是刻意的安排,是偶然。照旧同之前一样,一起去吃饭,一起去洗澡,一起聊天,一起散步…即使发生了不愉快,那也是不能避免的。即使有某段小插曲,那也毫无妨碍。许多如旧。我关于高中的回忆就想到这里了,用慢镜头回放,需要很长的时间。关于我们这部有关青春,有关友谊的‘连续剧’未完待续……


现在,你跟我说了很多有关你的故事,百感交集的味道…我想,我会陪着你,去倾听你所有的心情。我知道,你从未走远。 下一个晴天雨天我们一起,下一个春秋我们不变。


好了,心情的小差也该收回了。我们的以后不能预见,所见之景只是透过云层射下太阳的余辉。或许阴雨重重,亦或许光彩熠熠,那都是不可预见的景象。但,昔日我会珍藏。它成了左边胸腔里的一颗小球,代替心脏的位置。


看,天上,云都散了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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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中时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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