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披着坎肩后背微驼,双手搭在背后,在楼门口已经生锈的信箱前踱步,远处巷子口,邮递员骑着自行车越来越近,后座的包裹里满满的报纸和信件。老李上前,还没张口张口,邮递员便说:“大爷,这大冷天儿的,天天等着我呀,真没有503的信!”第二天,老李午休起晚了,鞋子还没穿利索就下楼了,一个牛皮纸信封,静静地躺在生了锈的绿皮信箱中最干净的那一格里。
老李拿起信封拆开,习惯性地摩挲着纸尾的凹痕,但这次,纸的右下角却十分地平稳。老李满心疑惑,来不及上楼就开始读信。老李反反复复地读了一遍又一遍,脸上的疑惑还是未能消失,这时,老李翻到最后一页信纸,展开里面竟夹了一张照片,照片里是书桌前坐着一位老妇人,胸前戴着一枚样式老旧的金戒指,笑容灿烂地对着镜头比出剪刀手,但仔细瞧,老妇人的手却没有无名指和小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