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一天,我把所有的感情都用尽,心如湖水干涸,再无文字可发。那将是何等可怕,终归是,我记得你,我忘记你。我是虚我,等同这揣着的空泛泛,一排排言语。我不敢作出声音,也习惯安静。失眠,目光呆滞,洞察这,空白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