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说，你生气了。
我对你说，没有。
彼时彼刻，我到底有没有生气呢？
我想，是生气了。
因为你感觉到了，
因为我俩是那么的像。
重要的是我否认了，然后你缄默了。
你以缄默来回应我的想法。
而我，却无动于衷。
如同冷风中摇曳的枯枝败叶，
凋零、萧瑟而又滞钝得让人恼火。
从此，
你不再提了，
我也不再想了。
你不说，
但，
其在你体内发酵，
吸收着我带给你的，
或大或小的、真切无比的那些伤害，
孕育成长为更大的、更深的、更加莫名的，
悄然间将根深入至生命最深处的那种不满。
这种不满，
发展为失望乃至绝望是迟早的，
只差早晚。
因为我是那般的迟钝、笨拙而又不自知。
你跟我说过——
那么多的话，
我不敢回想，
但又无法忘却。
——写给Y的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