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想到很多的名人,或者一些有名诗句。比如说曹操,比如说威廉.叶芝,比如说克莱曼,可是我想不起想不起他们的说了什么,写过什么,现在全部忘记了。
而我在此刻只想起了你,在广州这三年来我第一个喜欢的女人。
沙滩向海里慢慢延伸出去,海水有点蓝色,同时夹杂这沙子的颜色。海水泛起点点星光,又一直往天边铺展开去。
不记得是在那一次约会,反正约会的次数不是很多,四次或者五次,差不多就这样了。其中有一次我问你。
“你想去哪里?”
“海边。”你说话的时候没有表情。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问题,显然也被你看出来我的问题也是言不由衷,只是想打破尴尬的沉默。
你前额微卷的头发,让我忘记了接下来我要说点什么。我什么也没有说,也许也说了很多,都忘记了。那些言不由衷的话,不足以在大脑里形成记忆。
南海,也是蓝色的海。
在海滩上的一角,站着一个女人,希望那是你。显然不是,从身形,还是发型都不可能是你。此刻的你也不可能出现在这里,至于你在哪里,我已经不知道了。
不过这并不妨碍我把她想象成是你,其实现在她已经完全变成的了你的样子。我向你走去,挪动了几次脚步,又停了下来。
很奇妙的感觉,这时候的大脑明显已经分成了两个层次,一个告诉我这不是你,一个又把她当做你。
停下来看着脚边的沙子,有一只脚已经埋到里面去了。沙子是温热的,如同海风也是温热的,喜欢这热带的空气,可以闻到这空气里有你的气息。
你把海水踩出一条白色的泡沫,逆着风,朝我这个方面走来,头发在海风里翻飞,我看清了你的脸。
那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