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丫头,
千阳的苹果似乎已经糖心了吧?秦腔的热闹也有些早年的味儿了吧?记忆中的你的家乡也该让你穿上长袖了吧?我在远远的南方把你记心上,时常把你的信件开往远方。
南召国你还记得吗?或许和你想象中的不一样,它没有赵灵儿,也没有李逍遥,更没有那棵来自天涯海角的树。在我的眼中,她呀,山挨着山,树连着树,没有一点城市的水泥味道。在这里给你来信,气候刚刚好。
最喜欢的事情,莫过于提起笔写下心里溢出的一些话。我的记忆可能越来越不理想了,莫须有的烦恼都可以干干净净的忘掉。在于人们看得很重要的利益我都能够简单的带过,不去计较。遇到有人对我有意见,发脾气,我也虚心的接受。这样说来你会不会觉得我有些窝囊?山东的刘恒武老师,燕子城的若愚惜缘告诉我“人活着计较的越多,反而得到得越少,放开你的心或许就不能以多或者少来衡量了。”
上个月,托朋友送来了苹果。泸沽已经凉了,顺着307省道,虽然着急也没有忘记给我带来海拔2250米的阳光。打开果篮的时候,也偶尔闪现出你向我推销苹果的高原红般的脸。转眼间,我已经走出校园一年多了,也算是彻底失去了你的联络。思虑了许久,发现我似乎没有什么值得像你炫耀的故事。偶尔给你的电话呀,总是忙呀忙的。诚然再先进的电子设备,也永远换不回那些想说的话保存在你的身旁。似乎生活让我们越来越远,就像是焚花葬月和格格洛林一样遍布丘壑后,相互厌倦的甩手而去了。
亲爱的丫头,德州昌州你可能永远记着。突然提起南召国你会不会觉得有些诧异呀?也不怪你我,曾经这里就是南召国属地,那些奇异的传说能够描述我的也只有“银铃子”了吧。这些年里你也发现我在逃避着很多的人和事。不肯好好面对世界不肯好好去活。
我的二十二年
文/焚花葬月
德州昌州的九五岁,
数不尽的恩怨激荡。
黄土地,泥垢渠,雨池塘。
炊烟,青瓦,沧桑的墙。
我的眼里常晗泪水,
爱的痛苦而又牵肠。
村头的黄角常伴牛郎,
土墙推到,新房又长。
你的容貌甜美,气质芬芳。
未能来得及,细心品味。
人也南浔,物也沧桑。
四十一的父亲,迟迟不放。
她已成为别人姑娘,
你又是谁家新郎?
蕃昌的夏
卷携着你的泪
便说着过去
难以入睡
沉迷少年的你
静静离去
或者潇洒的哭,
兴许痛快的醉。
你很喜欢写下你的心思,我却没有机会好好去推敲。凤儿的怀念,权当我给你的纪念吧。
岁月,安好。
2017年10月
格格洛林.
于燕子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