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文章首发,文责自负
今天,他眼睛很红,吓了我一跳。他眼睛里,白眼球上,布满密密麻麻的红血丝;没有血丝的地方,布满了血。
白眼球,不再是白眼球,而是布满血丝的红眼球。
我现在,光是想想,也让我背皮子发麻,头发晕,眼不舒服,心里有些不适。突然,发现我有点晕血的感觉。
看着眼睛红红的老公,我们当即决定,去附近的一家私立医院。那个医院的医生手艺很好,我很是信任他们。
一、孕检和生产
以前,我怀孕孕检,生娃都在那里。当时,还住的单间,有陪伴床,有婴儿床,还有冰箱。
我最怕的是,孩子抱错了。自己的孩子,再丑都是乖的。
我是剖腹产,没法下床。有时孩子要去洗澡,我让老公看好。千万不要弄错了。
晚上睡觉,医生要查床,不能关门。我让他爸,把孩子婴儿床,放到最里面。晚上,我一般都睡不到很沉。
刚开始,伤口疼,睡不着。后来,注意孩子,注意安全。以前看过,有坏人,半夜抱走别人孩子的。
我那时,奶不通,老公用吸奶器吸。他坐在陪伴床上,我坐在病床上。陪伴床很矮,他一使劲,力道不对付。
我只感觉,眼前一冷,一道白光闪过。我满脸的初乳,老公也是一样的。明白过来后,我俩相视一笑。
到底是新手爸妈,初乳都被老公洒落一地,一脸,简直是浪费。孩子,没吃上那黄橙橙的初乳,有点豆奶一样,奶黄奶黄的。
我也是被他突然摔倒,吓得不轻。这也成了,比较经典的笑话。
二、小,蚊子
娃,从小打疫苗也在那里,生病了治病,也在那里。
娃,在很小时,大约有两三岁。她一次,手背的一处,肿得像个小山丘,红色的山丘。我和我妈,吓惨了,赶紧带娃去医院检查。
医生,一看,药都没开。她,直接淡定地说:“是文字咬的。幼儿,皮肤敏感,有点皮肤过敏。”
我们着急地说:“医生,需要开点药搽吗?”
医生耐心解释:“不用开药,你们可以回去了。回家,用牙膏搽下,即可。”
也就是,医生看了一眼,药都没开。医生是真的很好,有医德,医术好,职业道德高尚。
我们三人,欢欢喜喜地回家了。
三、某的嘴巴
还有一次,我在上班。当时是中午,我和公司领导一起,陪一个大客户吃饭。那是第一次合作之前的请客。
正吃一半时,接到生活老师电话,我心里一惊,感觉有不好的事。
“某某娃,受伤了。嘴角受伤、流血,在校医院,缝了几针,弄了药。事情是怎样怎样……”生活老师忐忑地说。
我只听到了关键的信息,娃受伤了,其他自动略过。
我虽然担心,但是没有责怪生活老师,跟她没关系;感谢她,还来不及呢;也没有追责任人,还不是时候。
“她现在哪里?还在流血没有?打破伤风针,没有?”我急切地问道。我这时只关心,娃的情况,和处理伤口情况。
生活老师说:“她现在校医室,正在缝合伤口。等下我送她回寝室,休息。缝针后,没有流血了。学校没有破伤风针,没打。”
“好的,我马上回来,你看好孩子。有事,随时联系。”我焦急地说。
破伤风针,越早打越好,最好二十四校内。四十八小时内,也有效。我们当天回来,估计最长七、八个小时,还在最佳时效内。
因此,我也不再纠结学校,打没打破伤风针?送出去打的问题了。
那时,我在离家两百三十多公里的外市,上班。我立刻联系孩子他爸,他在出差,离学校也有一百多,接近两百公里。
于是,我们分头行动。谁先到学校,谁就接孩子,直接去那个私立医院,打破伤风针。
后来,我紧赶慢赶,还是他爸先到学校,接娃。于是,我直接到医院等他们俩。
大约又过了半个小时,父女俩来了。孩子,嘴角,缝了针,肿得像个火腿肠。
一看到孩子,我眼泪止不住流出来,轻声问道:“娃,痛不?”
娃,一脸淡定地说:“不疼,打了麻药的。”
我,更是心疼她,偷偷转头抹眼泪,心里难受的莫法。
我们到了医院,医生给娃做了皮试,半小时后,没有肿,没有红,正常。医生说,可以打破伤风针了。
医生看了伤口缝合线,满意地说:“这个校医是老医生,技术好,伤口缝合、清理都不错,不用再拆开线,再清理伤口。等好了,让校医,拆线就可以。不用麻烦,再来我们这里了。”
打针后,医生又让我们观察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一切正常,我们回家了。
这事,我和孩子他爸,商量了,决定不找肇事同学的麻烦。因为那时,是代班主任。原班主任的孩子流产,在家休养。
我们,如果去找学校,要惊动代班主任和原班主任。
我不想,让原班主任雪上加霜,本来伤心,还要来处理这个事。代班主任,也不容易。
个人认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那个同学也不是故意的。学校态度也好,及时处理好孩子伤口,及时联系家长,我还是很感激。
我告诉孩子,引以为戒。以后,注意保护好自己,也不要保护好别人。注意安全,要有安全意识。
“原谅那个伤害你的同学吧。她把你弄伤,她也害怕,怕你疼,也怕我们找她爸妈。幸运的是嘴巴角,而不是眼睛。”我善良地认为。
孩子,在家呆了两三天。我刚好,也是周末休息完;为了不落下课,然后送娃,到学校去了。
每天,我妈给她送稀饭。学校和家,十多公里。我妈就打车来回,也省事。
我也回公司上班了。他爸也上班了。
孩子更善良,她居然买了一个礼物,给伤害她的那个同学。
不管那个孩子是有意还是无意,她都伤害了我孩子。她嘴角至今还有一道疤;幸运的是疤小,且不明显。
到目前为止,好多年过去,我们也没有等来,那个孩子的道歉。
现在想想,必须让那个孩子,承担医药费和营养费,我妈的误工费和来回车费。虽然钱不多,但是我真不该太善良。
这给孩子以后,在寝室受欺负,居然埋下了伏笔。人不能,太善良,善良必须有底线。没有底线的善良,就是懦弱。
希望肇事孩子,遇到我们,以后能有安全意识,不再伤害别人。不管有意,还是无意,伤害已造成。希望她,也能成为一个善良的人,一个勇于承担责任的人。
希望娃,再也不要发生这样的事。万一不幸遇到,我必须正确处理,而不能一味愚昧地善良。一个有底线的善良的人,才能保护孩子。
四、某的屁股
孩子,还有一次,吃了很多辣条。屁股上,长了很多白色的点点,疼得走不了路。
我也是带着她,去了这个医院。孩子因为是看屁股,她不好意思,要求女医生。
当时,皮肤科的医生,都是男医生。碰巧,他们又外出开会,不会回来。
孩子松了一口气。我却有点郁闷。
正在我六神无主时,收费室的医生建议,可以找儿科急诊医生,她们也可以看。
看着快要下班了,去其他医院,也来不及。我只好抱着怀疑的态度,挂了儿科急诊科。
半信半疑的我,带着孩子,去急诊室。孩子很多,我们等了很久。
刚好轮到我们时,一个小女孩,发烧,高烧,拉肚子。那女孩疼得,汗珠子都滚落下来。她是个比我孩子,还小点的娃。
于是,我主动跟娃商量:“幺儿,我们不着急,即使看了,一时半会也好不了。要不然,我们让这个妹妹。你看她,都快疼晕了。”
我闺女,特别识大体,是个乖孩子。她,一般在外面不爱说话,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这样,我告诉,那个小女孩的爸妈:“你的孩子,疼恼火了。你们先看吧,我们不着急。”
那女孩的父母,对我们千恩万谢。这搞得我的,都有点不好意思了。原本我们是看皮肤科,没医生才来的。
急诊科,就是为这样的急诊设立的。谁还没有个孩子,都会有着急的时候,我带娃后,特别理解这对父母。
小女孩的爸妈,领着汗水长趟,却无精打采,疼得半晕的她,进了急诊室诊疗间。
我和孩子,在门外等。
她们看好了。我们再进去。
医生是一个女医生,孩子突然很开心,如她所愿。我却心事重重,担心急诊科医生,不一定看得了皮肤科的问题。
女医生,戴一副眼镜,满脸微笑,让孩子坐下,亲切地问:“娃,哪里不舒服?”
“我的屁股上,很疼,好像长了几个颗粒。”孩子害羞地说。
我补充道:“最近几天,她吃了很多辣条,还有饼干,干果等一些容易上火的零食。加上又没有及时洗屁股,所以长了十多个白色的颗粒。”
医生,用手向上挪了挪眼镜框,看着孩子,和蔼地说:“关上门。站起来,我看看你的屁股。”
我赶紧到门口,关上诊疗室的门,并反锁。有时,一些病人会,敲门没应,直接开门进来。
小娃儿,很是注意这些的。这也是好事情,这么大的孩子,应该注意保护自己的隐私。
孩子,害羞地拔下裤子。
医生说:“娃,屁股翘起来,让阿姨看看。”
娃儿崛起,她那可怜的、痛兮兮的屁股。我心里暗想,幸好,来医院前,我让孩子清洗了屁股。不然,医生得多难受啊。医生也真的不容易哦。
只开了一个软膏,两天就好了。娃行动自如,开心得不得了,又开始嘚瑟了。所以,我更崇拜那里的医生了。医术了得,医德崇高。
五、眼睛受伤
其实说来话长,本来这个眼睛不应该受伤的。原因是,过年我老公没有回我娘家。
小侄女,在门口等,所有人落座。小小的她,一脸严肃,问道:“我姑爹呢?”
我赶忙回答:“他,今天没来。”
因为有某些原因,他姑爹回老家过年,不来我老家。我娃又想回我老家。于是,我们分开过年。
小侄女,从刚才的一脸问号,到期待,再到满脸的失望。头也不回地,回到沙发上,自己玩。
过年第一天晚上,小侄女,一直和我玩游戏。她玩得停高兴,都忘了她姑爹。
然后,五一节前夕,我跟弟弟和弟妹,就是我小侄女的爸妈,都早已说好,我们要回老家。我也跟我爸妈说了,让他们老人家高兴高兴。
然后,还是接到弟妹的视频。弟妹说:“娃娃,要视频通话,确定她姑爹也要回来。”
我听后,很感动。这孩子,多想她姑爹啊,没有白疼她。她姑爹也很开心,老早就说:“让娃,跟小侄女,买点礼物,或者吃的。”
以前,她姑爹,都不会管这些,都是我安排。他回老家,就是司机,和吃喝玩乐的人,啥也不管。这次听着,多少有些感动。
看来小侄女,还是真想她姑爹了。三岁多的娃,也让人感动。
回到家,小侄女看到她姑爹,亲热得很。一直和姑爹玩。自己做鬼脸,吓姑爹。还在她姑爹脸上,做鬼脸,扒拉姑爹眼睛。
可能就是那时,眼睛不舒服。但是,我们都没注意。直到第三天,我才发现,老公眼睛有点红。
他说,牙齿也有点痛,估计是上火了。
回家后,我们去药店,医生不在,就请店员,弄了点降火的药。
这时,我老公都没说实话。估计是怕我说他,或者不忍心说小侄女弄的眼睛。
也许,他也不能肯定原因,因为那几天不痛不痒的。除了红,没有不舒服。
吃了降火药,有两天,眼睛好了一点。我建议他,去医院看看。他忙着上班,不愿意去。
出差前,他眼睛也有点红。他才说了实话,可能是侄女扒拉眼睛,后来感染的。我也没管他眼睛,他继续吃药。
然后出差回来,看着又没有,红那么厉害了。我也没再管,反正他也不听。再说,也不严重,或许再几天就好了呢?
今天,我发现,他眼睛红得吓人。或者我没发现,也就没人发现吧。
六、男人的眼睛
到了医院,挂号后,我们挂号的那个医生是个年轻女医生。她很忙,还有实习医生帮忙。
实习医生,微笑着说:“如果着急,你们就到隔壁医生那看,也是一样的。”
我们淡定地说:“不急,我们等她。”
我又研究了,我们挂号的是主治医生;而隔壁的是副主任医师。我感觉副主任医师,比主治医生,高级。
再一看,里面是一个老医生。“副主任医师,比主治医生,高级,医术肯定也更高。你看是个老医生,经验肯定更丰富,医术肯定更精湛。”
犹豫着,我们等了半天,眼看快下班了。
“还是找这个老医生吧。”我建议道。
我和老公,走进老医生的办公室。
老医生,年纪有点大,估计是专家号的那款。他,花白的头发,稀稀拉拉,戴着一副眼镜。不知是近视,还是老花。他脸上,已经像是核桃一样,但很面善,看着很是慈祥。
他,应该是医院返聘的退休医生。我初步估计,应该有七十多岁。我父亲七十多岁,他比我父亲,看着还要显老一些。
知识分子,脑力劳动者,也不容易,劳心费力。也许,他还没有我父亲年纪大,也未可知。也许还未退休,仅仅是显老而已。
进去后,他让我老公坐下,在一个仪器前检查了眼睛。
问原因:“眼睛是咋回事?”
我老公说:“过五一劳动节,小孩子扒拉眼睛,做鬼脸,压了眼睛。后来就红了。”
“疼不疼?”老医生问。
“不疼。”我老公答。
“痒不痒?”老医生问。
“不痒?”我老公简单回答。
“有没有眼屎?”一问。
“没有。”一答。
检查完后,从那台机子上,挪开脸。他们面对面,继续问答。
精彩的就在这里。
只听见一个声音,来自那个老者医生:“农村户口还是城市户口?农村还是非农?”
我和老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我们相视而疑惑中。
我心里疑惑到:“看个眼睛,还要分城里,农村?农村人,就不能来这个医院?这不是歧视吗?”
我没有说话。老公,幽幽地说:“非农户口。”
医生不依不饶,继续说:“某某市某某村某某门牌号,不是农村吗?”
老公,像个犯错的孩子,小心翼翼地说:“我们是巴的户口。”
老医生,像看傻子一样,看看我,看看我老公。
我带着眼镜,一看,应该不是傻子。我老公黑黑的,还有晒的老年斑。估计,医生判断他,肯定是农村人。
我解释:“他是大学生,以前是农村人。毕业后,户口只是巴在老家。不能算农村人,也不能算城里人。农村统计,不会算他。户口又不在城里,城里也不会算他。所以,你问我们,我们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老公也说:“我都不知道,自己该算农村人,还是城里人?”
然后,伴随着老医生,爽朗的笑声:“哈哈……这样啊。农村,不要你。城里,有没有着落。读书,回老家,都不收。”
我们算是老医生,今天的开心果。笑一笑十年少。他笑这么久,年龄已从,退休回到了青壮年。
开了药后,我问:“他眼睛是怎么了?”
医生爽朗地答道:“是感染了。”
继续说:“眼药水,一天四次,一次两滴。眼膏,一天一次,睡觉时搽。”
“好的,谢谢医生。”我们走了,去交钱,取药。
后来,我们一直疑惑,医生问户口。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看他年纪那么大,我也不敢问他原因。
老医生,脾气,多少有些古怪。专家,脾气更古怪。因为病人太多,导致他们心情,没那么愉快。
以前,遇到的医生,都是年轻医生,都特别和善。我能理解他的态度。但是不能理解,他问的内容。
怀着好奇,我们回家了。这是我老公的梗,想想真好笑。这也许又是,我们家的一个新梗,热乎着,冒着烟。
你们遇到过,这么奇怪的老医生吗?
他也算是我的孩子,因为结婚时,司仪说:新娘,新娘,就是新的娘。他是我的大儿子,娃是我的小娃。我在家里,就是老妈。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去巫山不是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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