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第三节：人间败类
“师傅，师傅您说话呀？方长宁他简直是畜生，不，他禽兽不如，就是个败类，人渣...”惊讶不已的吴警-官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恨不能把天底下全部的脏话，狠话都甩在方长宁身上都觉得不够解气。
“他就算是人间败类，可你也得好好说话，注意自己的身份，你一个警-务人员怎么能当面骂人禽兽不如呢？你知不知道人家可以告你的啊！”李警-官恨不得暴打一顿方长宁的口吻，紧紧咬着后槽牙，委婉的骂道。
此时此刻方长宁自己都觉自己畜生不如，也许早已肠子都悔青了，可是不是所有的事情都等一个“对不起”就可以弥补的。
“没关系，你们随便骂吧，我知道我不是人，做了不少伤害杨桃的事情，可是今天我在这里就是最大的报应不是吗？”方长宁一脸的不屑的说着自己的所作所为，
“不好意思，我...我只是听不下去了，你看看杨桃多么善良，我就想不明白，你怎么忍心虐待她，她为了你，现在都失去记忆，连自己的儿子都不认识了？你知道她被他们关在歌厅和那个小楼里...她受了多少苦，她...”吴警-官气的全身都发颤，这可是他第一次办的案子，还不能完全以一个办案人员的角度进入角色，有些激动。
“小吴，好好说话，别太激动，注意自己的身份...”李警-官说话明显比吴警-官沉稳了许多。
“是，明白”吴警-官哭丧着声，扭过头，恨不得再也不想见到方长宁了。
“方长宁，你接着说，杨桃被迫跟你结婚之后你还...”李方长宁急着表明着态度，直接打断了李警-官的话。
“我没有，我真的没在折磨她，吴警-官说杨桃善良，这个我也知道，可是当时就是鬼迷心窍了，打她那么恨”方长宁脸上露出了一丝丝的心疼。
刚刚吴警-官的话刺激到了方长宁的痛处，他摸摸了抹了一把泪，表面故作镇静，其实心里后悔，指责，内疚犹如百爪挠心，心里揪的心脏几乎要停止跳动一样，此时他才真的明白他有多在于杨桃，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就算说一百句“对不起”也无法激起杨桃失去的记忆。
“没有记忆也是好的，忘记了痛苦的日子，忘记...”方长宁呢喃了几句只有自己听到的心里话，他本想说杨桃失去了记忆是好事，最起码忘记那些他带给他的苦难和痛苦，只是没敢大声说出来。
“那你接着说说赵玉海，对了，最好说实话，能够帮助杨桃早日跟自己家人团聚”李警-官沉思了片刻又问了一句“她儿子多大？就是她家里那个...”
李警-官伸手指了指远处的姿势，希望方长宁能够自己领略他指的是杨桃远方家里的那个小孩子，之后他提醒吴警-官准备做笔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