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的天气阴晴的很奇怪,一如路口那个奇怪的红绿灯,你永远猜不到下一秒钟,它是不是被改变。
那头孤狼照着惯例躲到孤岛的那家咖啡吧里,躲避着仿佛瀑雨浇落的压力之后,沙丁鱼般拥挤的人潮。
19:30,按照约定的轨迹,老狼迈着疲倦而慵懒的步伐从书堆里爬起来,走进那家躲在高楼里隐居的咖啡馆,跟老板讨论下一步捕猎食物的大计——等等,这个老板S思想还没幼儿园毕业,狼的毛仿佛炸开了几大圈。
好吧,好像闻到谁的咖啡味了,居然有点甜的赶脚。
就好像对面那座橘色的书山旁边飘着的一朵缀着花裙底的清岚,透过垂下的青丝,我仿佛还能看到月色隐约渗透的时候,晕开了一纸明丽的玉华。
狼的眼睛好像几百年来第一次找到焦点,在樱桃垂挂的鲜红旁边,点缀着一点墨色,谁画的山水余下一份清秀,点在那抹朱砂旁边映照出一色江南烟雨里的桔梗。
岚自顾自的悠然,仿佛对面略显躁动的生物只是一只蹦跶的小麻雀,够不着天的,不用管。
书的封面盖住了半分青涩,只是在偶尔咖啡涌动的刹那有点余晖透出。
圣狐——没了,佛罗那——没了,社科尔——没了,白熊——还是没了,好吧,老板你赢了,还剩什么给我来一只吧……
于是,樱桃味的饮料林德曼就这样被打开成一个夏季的躁动。好吧事实证明了,看似干枯皲裂的灵台下,还有这暗流喷涌的时候,而对面那朵悠岚成功的点燃了沉寂了一个五分之一个世纪的烟火。
就这样,在回家的路上,一场八月的雨巧妙的把本来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的两种色彩交缠在对角线上,听,谁家的狼嚎又在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