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
我坐在井底
妄想云开雾散
炮制出一块奶酪
我带着无色眼镜
它是那样洁白柔嫩
一个女人过来了
它什么都没带
吞吃了我的奶酪
血把胳膊腕染红
而嘴唇嫌疼
它终究咬碎了自己的心
是啊
谁又会在乎你的感受呢
求吧,求吧
早入土早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