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最近为了侄女的“不听话”很伤脑筋,让她回来学视频剪辑,她不回来;让她去请教老师舞蹈的系统教学方法,她不去,还口口声声地说:我舍不得大武汉啊!就让我在上班前享受一下难得的休闲时光吧!
跟二姐开解了好多次,她还是“咬牙切齿”,难以释怀。
前天上街,我跟她说起我的经历和感受:高考结束,有孩子发短信给我感谢我的教导,其实,我能不能“教导”她,哪里是我说了算的。班上50几个孩子,课堂上我是一样教的,但是听的效果截然不同,即使面对面的交流,结果也绝对是因人而异的。
我也曾经在班上跟孩子们坦言:我说的很多话,在你们有些人听犹如天书,根本不解其意;有些人听得懂,但不以为然,因为与考试无关,于分数提升无益;在有些人听来有些意思,但是也不过尔尔;还有些人可能是不置可否,直接扔在一边。我实在不知道我的话到底有多少价值,或者什么时候发生价值,你们中间会不会有人在很多年后在一个瞬间会想起我今天所说的某一句话,我也不可知。但是我觉得有些话我应该说,我就必须说,至于这话有没有效果,有多大的效果,什么时候才会发挥效用,都不是我关心的事了。
所以,对于孩子的感激,我不敢居功;对于他们的漠视,我也不沮丧。
老师对学生,家长对孩子都是这样的,我们作为长辈,作为过来人,该说的道理还是要说,该给的建议还是要给,但是他们能不能接受,会不会照做,也不是我们能够控制的。
就像苏格拉底说的一样,人生在世,我们都只能做自己认为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