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景黑色调/作

“嗯。也许今后我会再找你谈些事，那时候就多多麻烦你。”

“那倒没什么。我知道的，我也都已经告诉你过了，你就是再找我，我也没什么可以告诉你的。也祝你能够早点破案。”

面馆里的空气有些凝重。李鑫淼此刻也停下记录的动作，收起笔记。

之前给他们送食物的中年妇人再一次从后厨走出来，她端出李悦的午餐。

“您的牛肉面好了。感谢您的再次光临！”

“不客气。如果不好吃的话，我也会不来的。”

“听到您这么讲，真的是很开心。您慢用！小心烫。”

“谢谢。”

中年妇人走回来的时候朝他们也笑了笑。张默闻微笑着点点头，李鑫淼笑着伸出自己握拳的露出大拇指的右手。李鑫淼低下自己的脑袋，开始继续解决桌子上的饭菜。张默闻也接着吃起来，没有再看向李悦。

“前辈，李悦走了。”

“哦。”

“什么嘛！前辈怎么这幅表情啊？”

“那我该怎么样？”

李鑫淼停下夹菜的动作。他楞一下。张默闻突然的这个问题问的他不知所措，他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还是接着吃，就当做没听到好了。悬在半空的筷子接着落下。

“前辈尝尝这个，味道不错。”

“你接着吃。我去问下洗手间在哪？”

张默闻走到用厚玻璃把这家面馆一分为二后厨。中年妇女看到客人走进来，停下洗菜的动作，双手使劲的在水盆上甩两下，从围裙里拿出干净的手帕擦拭干净后，放到一边，动作麻利而迅速。走过来问：“您好，是要结账吗？”

“不是。是那个女孩子已经吃完，离开了。”

“哦，是她啊。我这就去收拾干净。谢谢您的提醒。”

“不用客气。”

张默闻站在后厨到前面餐厅的唯一的通道上。中年妇女从张默闻身旁穿过时，张默闻急忙侧过身子，让她过去。

厨师也走过来，说：“你有什么事情吗？”

“哈。这家店是？”

“我跟老婆一起的。好多年了，应该有十几年了吧。”

“刚才出去的那位就是你夫人？”

“啥夫人不夫人。您说笑了。我们都没什么文化的，所以才开了这家店，而如今这店……”

张默闻看着老板面露苦涩，看来现在的生意不是很好。但他之前说十几年的那一瞬间，他那上扬的嘴角来看，以前的生意应该是非常忙，大部分餐馆都是老板自己当厨师，老板娘当服务生，以节省开销。但是张默闻也没有办法，只能把话题重新扯到李悦的身上。

“那个女孩经常来你吃饭吧？”

“是啊，而且她的饭量不是很好，所以每次她都是点小份的，而且还要减去一些面她才会不剩饭。这都是她自己要求的。”

“奇怪。平常走之前都会说一声，今天怎么连声招呼都不打了呢？”

“也许人家姑娘有急事，来不及打声招呼也正常。你就别大惊小怪的。对了，她钱付没？”

“她每次不都是会付钱！从来没有少过我们一分。”

“嗯，也是。”

“那个女孩照你们这么说，是个很不错的人。”

“之前我看你们说话，你们好像是认识吧？”

“是的。见过几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