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离开家的时候 把话说得很满
算不上傲慢 却也差点膨胀致死
顶着纸笔 自觉可以舞文弄墨 快乐至上
可当以文字示人时 他们似乎不太需要
毕竟 泛娱乐化的时代 谁都听不了悲伤
后槽牙沾着尸虫 仰头大笑毫不自知
总是一种病态 当属常态
这样长久以往 是会没有朋友的
每个人都在索取快乐 尽管对方假面做派
榨取着廉价的笑话 无营养比弄着嘴巴
你问他晚上吃什么 他回你再来一局
好不容易开口打破冷战 却又马上接着冷战
心疼身边整日欢喜的朋友
嘲笑他们不懂悲伤 像极了晴天娃娃
憋回去的委屈 找不到合适的人诉说
然后压抑过重 纠结难忍过后寻得与你对话
可是对方已拒绝的界面 明明已经够熟悉的了
却还是一次次心不甘情不愿 莫名充满希望
我憧憬着所有美好 可美好却从不慷慨
不至于行尸走肉 却也没有活出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