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枯藤新枝
【简介】“什么生人勿近,不爱女色,你丫的分明就是不行。”不理会身下美到倾国的男子骤然黑云浓滚的面色,某女对于发现惊天大秘密表示幸灾乐祸。
云王府嫡女,据说无名无才又无德——好像是真的。大晋国太子,据说高冷倔傲又禁欲——好像也是真的。特工变嫡女,云初表示,穿越没有金手指,风声水起是胡吹,站稳脚根是现实,然而庶妹侧妃太算计,群狼环伺要应对,阴谋阳谋要想辙,你不愿意当小人,别人不拿你当君子,那还废什么话,奋起,往死里整吧。
只是好像一不小心招惹高大上,于是乎,太子出没没商量,云初回避来不及。据说是有小剧场的一 -黑暗里,帷幔深深,香风旖旎,只是·····床榻上,女扮男装的人儿怒气盛盛,死拽被褥,咬牙切齿,抵死不从,“重要的事情说三遍,我是男人,我是男人,我是男人。”“事实只说一遍,你摸了我,抱了我,亲了我。”窗边,男子声音淡而傲,似乎若有所思。云初哼哼,室内静寂,须臾,怒火如荼,“你丫的不会是上不了女人,拿我这个‘男人’来开刀吧?”“脱衣服。”男子上前一步,声线干脆,在温柔的催促。云初欲哭无泪,拧眉,咬牙,豁出去,“就算我愿意,你丫的行吗?”“行不行,你可以亲自验证。”
-简单来说呢,这就是一个倨傲高冷禁欲系的太子爷和无节操有三观微小人的小女子智斗群雄,相互受欺,乐此不疲,狼狈为奸的故事。
精彩回顾:
没错,云初真的是整个身子都呆住了,蹲在那里,双目凝定,面色这一瞬间真的是幽深难辩,颓败又无语。
原本在石壁上画着小人的手,也悬在那里。
一旁靠着石壁闭眸休息的景元桀见一直吵吵嚷嚷的云初半天没话,而且,更甚至说有些过于安静了,当下睁开眼,如耀石般盛亮的凤眸看着云初,是真生气了?
斟酌半响,景元桀轻声开口,“你·……”
“如果这个时候我向你要卫生巾,你会怎么想?”云初抬头,殷切切的看着景元桀,也打断了景元桀的话。
景元桀蹙着眉,似乎在想着云初口中的卫生巾。
“你不用想了,想破头你也想不
透,你休息好后,就麻烦你赶紧的赶紧的恢复内力,就是最好不过了。”话到最后,云初的表情难看得如霜打的茄子。
她真是霉到家了,在这个时代,女子十三四岁便来月事了,可是她都十五了还没有,当然,她也不在意,在现代十五岁来月事也不算异常,可是为毛,是这个时候,这种地方,这种场景,这种在她中了迷迭香的情况之下。
老天,你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没装逼啊,为毛要被天这般虐待。
之前在被罗妖关在那房里时,肚子是隐隐有一痛,可是又只是一痛又很快消失了,她也没上心,现在……
亲戚啊,你这个时候来,真的真的真的好吗。
云初这下是真的欲哭无泪了,感受着腹点隐痛,以及腿间粘粘糊糊的异感,是真一点说话表情都没有了,眼下这洞穴虽能容七八个人之大,可全是敞开,没有任何遮蔽的地方,就算她现在想撕了衣裳处理,那也······
难道让她当着景元桀的面?
还不如让她去死。
云初虽然一切思绪都不动声色,可是突然这般安静太奇怪了,还有她说的话,于是乎,顾自在那里想着的云初,全然不觉,景元桀此时正看着,看着她,由平静,到眉峰紧致。
“你·····”半响,景元桀开口,一向无情无绪极为冰冷的面上,竟然出现一丝尴尬的模样,云初闻言,抬头猛的对上,而后,一惊,这个人就算聪明,也不可能聪明到如此境地吧,难不成还能猜到,不可能,卫生巾啊,于他而言,多么高级又生僻的东西,怎么可能想得到,那是现代人最贴身呵护又伟大的发明啊。
“空气中,似乎有血腥味。”景元桀终于,话声出口。
云初闻言一呆,对啊,她都快忘了这云初闻言一呆,对啊,她都快忘了这茬,这厮鼻子这般灵,一醒来都可以感觉到四周异样的香味而禀住呼吸,眼下,多了血腥之味,自然是能闻得到,不过。
鼻子这般灵做什么。
于是云初很正然的动了动唇,有些牵强道,“你闻错了吧,我没受伤。”
“哦。”景元桀点点头。
云初轻松一口气,而这松气间,方才因为大姨妈到来,而微微转移注意力的心里,顿时又如猫抓火挠。
人生最痛莫过于此,就算云初现在想要扑到景元桀,也完全不行。
云初轻叹一口气,早知如此,先扑倒云初轻叹一口气,早知如此,先扑倒再说,哪管什么有的没的,于是云初有些幽怨复杂的看一眼景元桀,干脆闭上了眼睛,打算以内力调整试试看,因为肚腹间的疼痛好像更浓烈了些,此时此刻,几乎是战胜过了心里那浓烈的想要那啥的欲望。
而一旁,景元桀似乎当真不问了,坐在那里,盘着腿,开始调息。
见得景元桀调息了,云初悬着的心也松下,至少,不用让他看她此时这个囧模样吧。
今天已经够丢脸,能挽回一点,算一点。
时间一点一点过,洞穴内却依然没什“可以破墙了吧。”云初眼底都闪烁着小星星,刚要起身,想到什么,动作又停了下来,只要能破墙就好啊,破了墙离开这里,就算能离他远一点也行,让她可以好好收拾收拾自己。
“总觉得空气中血腥味越来越
浓。”景元桀却看着云初,面上升起疑惑,目光也突然有些深沉,深沉得云初心头微微一跳,“你,想多了吧。”
景元桀却摇摇头,然后,走至还蹲在那里的云初面前,轻轻蹲下身,“你受伤了。”
“哦·…·”云初摇头,“没受伤,好着呢。”
“需要我背你吗?”
“哦····”大冰山,死鱼眼,你已经内力恢复了,人如松华,清冷如雪,对我这般温柔的说话,当真没有问题吗。
“我背着你,也可以破墙。”似乎怕云初不信,景元桀又道,双目凌凌而纯粹的盯着她,眼底,竟然有一丝极淡的,但是,却被云初敏感的捕捉到的心疼。
心疼?这样陌生的表情出现在任何人眼里她都不奇怪,可是却出现在面前的景元桀身上,这个万事不动于然,无情无绪的人,看到一丝笑容都会让人觉得是太阳自西边出来的人,会出现这般表情?
“我背你。”景元桀第三次道。
如此眼神之下,云初心底微微动摇,可是猛然想到什么,摇了摇头。
“可是,空气中有血腥味,你不觉得奇怪。”景元桀这时候,好像很执作,执作得云初终于有些忍不住。
“如果受伤,可以和我说。”景元桀突然好像变得好温柔。
云初却有些受不了,眼看着景元桀手要伸过来,慌忙道,“什么血腥味,我来月事了,来月事了行不行,月事懂不懂,你现在背我也没用,只会血崩万里,有本事拿卫生巾。”云初话到最后几乎是咬牙咆哮。
而紧随着,闻言的景元桀的表情一呆。空气中,气氛都在云初那低压着的咆哮中,好似变了味儿。
“你说的卫生巾,是月事布吗?”半响,景元桀淡淡道,愣神之后,好像一点也不震惊,云初愣了愣,随即很理直气壮的点头,“对啊,怎么了,我就来月事了,就是要月事布,有本事,你现在给我弄一块,就算你厉害。”
闻言,景元桀凤眸一蹙,似乎在思索什么,然后,下一瞬便走开了,走至一角,背对着云初。
云初看着,唇瓣一撇,没撤了吧,她就知道。
而且,上次也是这样,毒症一退,他就跟个什么似的。
可是,思绪刚一落,便听到空气有着轻微的衣料摩挲的声音,云初思绪一飘,豁然明白什么,又好像没有,抬头间,便定定的看着景元桀,然后,定定的看着景元桀退下了衣裳,微光中,露出健硕挺拔,肌骨如玉,如高山流水一线般的背。
明明看着很瘦的一个人,身材,可真是多一点不多,少一点不少,一切都是女子心中最完美的存在。
然而,衣衫只是退至一半,云初刚看到没多少,猛的只觉前方场景一花,随即便见景元桀已经人如其玉,衣裳整齐的站在那里了,只是,转身间,手里多了一一物,然后,走了几步,过来,递给云初,“此料温软舒适又透气,应该,可行。”说这话时,明明情绪淡淡,可是云初却清楚的感觉到那么一丝尴尬。
可是,她比景元桀更尴尬,景元桀竟然脱下中衣给她当月事布,而她要用景元桀给的中衣当月事布。
而此时那柔白的中衣在景元桀如玉般修长的手指中还散发着清冷的气息,一切,都是他的味道。
云初杵在那里没接,她要怎么把这东西给塞进去啊,难道要当着景元桀的面脱裤子,就算他背过身,她也不好意思好不好。
她脸皮再厚,这一点底线还是有的吧。
可是再不接,下面好像已经有洪水泛滥的感觉,估计就要侵透最外层的衣裙,到时就算出这里,也是丢人加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