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在看书或者学习的时候放空,脑子里不时蹦出一个和你说话的画面,音体形俱在,挥之不去。所以我通过文字挥发出去,为下一次会面腾出地方。
上午看了几小时柴静的书《看见》完全沉迷,不光是迷上故事还有她本人,她怎么可以写得这样好,带点软带点刚,我掉着眼泪就笑了,边哭边笑。但趴在床上看书属实不是一个好习惯,胳膊容易酸,就要不时换姿势。
所以你又出现了,我半躺在床上,记录下这次。
直到近日,我才发现自己被套在一个茧中,蚕丝一层层缠绕,我也愈陷愈深,任由其缠绕,放逐自己沉沦,蚕丝于是缠绕得越来越紧,我应是透不过气,才猛然惊醒。
我使劲地往上爬,一层层撕着蚕衣,蚕丝被剥落在身上,覆盖在脸上,管不了这么多了,我得继续撕,继续扯,我得活着。只有将这个茧打开,将自己整个身体暴露在茧外的世界,我才是真正地活着。
所以,你看见的是被层层蚕丝缠绕的我,你能看见我,确觉得永远触碰不到我,觉得中间相隔了千山万水,觉得感受不到我的温度与情绪。不是因为我不在乎你,只是因为这该死的外壳。
我多希望在我真正打开这个壳,可以自由舒展以后,可以奔向你,抱住你,告诉你我所有的情绪,释放我所有的温度。
我真的很想抱抱你,以真正的我,以真正活着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