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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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灵感的露珠

她坐在五月金色的阳光里,面前的小篮子里放了一些金黄色的枇杷。那一颗颗圆溜溜的枇杷,看着让人口水欲滴。卖枇杷的老妇人,花白的头发用小黑夹拢着向后梳着,一丝不乱。她穿一件浅色的上衣,和别的乡下来的皮肤黝黑的老太太一比,她的更加皮肤白净,想必她年轻时也是个美人吧。

花坛边的小路边,我停下来,蹲下身,开始挑枇杷。

“都是家里树上摘的?”我问。

“是哦,家里有两棵大枇杷树,要爬梯子,去年摘枇杷还摔了一跤。”

“啊!那怎么不让人扶着?”

“老头子帮儿子带孩子去了。我一个人在家。”

“不容易呀。还是要注意点。”

“枇杷熟了,如果不摘 鸟雀就飞来吃掉了,也可惜。”

看着自己挑拣枇杷的手,心里很惭愧,直接捧了几把放进了袋子。

找好了钱,看我把枇杷放好,她朝我甜蜜而温婉的笑了一下,那笑容里都带着枇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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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真好,听你说话,就知道你很善良。”

我微笑着回应了她,心里暖暖的。

回到家,取出一颗枇杷,拿在手里端详着,枇杷上有细细的小绒毛,那颜色更像一枚小小的太阳。可食、可触,可观、可嗅,饱满而多汁。

又想起那卖枇杷的老妇人,在院子里采摘的不易。为了摘了些枇杷,她一个人该付出多少的劳力?那两棵枇杷树应该她一手栽种的吧?在那样一个小院里,曾经也有许多调皮孩子的笑声吧?那样的小院里,曾经也有过她最美最甜蜜的身影吧?

如今,孩子大了,小院静了,她也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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