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往事回忆里,童年是有趣的,在乡下的小乡村里,生活的享受便是在晚饭过后的那一小段时间。在做完一天的庄稼后,吃过晚饭,哼首小曲,搬上一棵小凳子,开始聊聊东家,讲讲西邻。在那个时候电视在我们眼里是一个奢侈品,不像现在,电视已经成为了每家每户的标配。
而那时的我也只能听听大人们讲这讲那的,听不懂,也不愿意去了解那些他们口中的“烂事”,大多是他家怎么了,又干什么了,而我喜欢弄弄这个,拆拆那个。我小时候的梦想不怕笑话的来说是一个可想而不可及的东西——科学家。在之后是老师,然而在高三的那年,我在每个同学的的同学录上写下的却是JAVA工程师,我不知道是什么使我爱上了计算机,也没有人知道我为什么爱“他”。
只是后来的日子慢慢的改变了你与我的梦想,科学家、老师、JAVA工程师等等,梦想来自于我们对世界的认识与对自己能力的判断的综合认知,他并不伟大,只是我们自己认为他是伟大的。真正伟大的是那些一个个逆风前行的追梦者,是你、是我、是他。我想起了过去,是因为我还认识“他“。
夜
月光洒下光辉的流年,带着你我的梦想铺遍了整个江南。
寂静的夜晚,闪烁的星空。我在山的这一头,你在海的那一边。也许正举起酒杯,我们共赏了这一轮明月,共品了这樽葡萄美酒。南国的夜是静的、凉的,还带有一阵阵清香,那来自每一样活着或死去的植物和动物发出来的,正迎面扑来,让人精神盛佳。我独自沉寂在这小村庄中,已是午夜,白日被阳光照射的屋顶还带着一点儿暖的气息。我一步步带着轻盈的步调,踏上了这夜的屋顶,他所积的水早已被太阳带去远方舞蹈,而我也想去那远方奔跑,只恨那月儿不能给我一双梦想的翅膀,飞往那个远方。
刚探出头来,便望见有些人家依然亮着黄的白的光,有的人家还能听见轻轻的婴儿声,大多数人早已进入了梦乡,带着翅膀飞往那个他的天堂。在远方也能依稀看见几处灯火,他们逐个连接起来,像一个被遗弃的孩子。再远便是朦胧一片,虽有光亮,但却又难以触及,向四周环望而去,幽静的森林将村庄正吞噬了一大半。让人产生了一点凄凉感,他没有早晨的鸟儿鸣叫,没有日作而息归来的人们,只有盘子大的月儿洒下皎白的月光。将村庄包裹在怀中。而我也是其中一个被照耀的人,这样的夜晚说是难寻,却又不难寻。眼前一幕相对于白日而言,别有一番风趣。我不愿意想白日的阳光,更愿意与月光缠绵,对于此时的夜我竟有一些痴狂于他,他早已将我白日的愁悄悄地带走了。
我抬起头仰望星空,也曾想感谢于他,他竟用冰冷的月光亲吻了的脸颊,让我感受到了一股透心的凉。看那闪烁的星空,密密麻麻的都在眨起了小眼睛,有老的、有小的、有亮的、有暗的全部都镶嵌于这乌黑的星空。在这飘渺的宇宙,不知我与这月还能共存几时?这竟是一个没有血色的问号。我想风儿已经离去的散沙是不会与飘扬的,那便也是信念的一种罪过。
星空中的月儿已偏离了十来度,哭泣的婴儿也早已酣然入睡,亮起的灯火也熄灭了,现在的月是最亮的,没有一个人不这样觉得。这时的村庄银装素裹是最纯洁的,没有了任何杂质,只有月儿独占一方,只有夜与他相拥。谈起了昔日的情话和今日的温柔,他们早已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我竟觉得我成了一个局外人,成了他们爱情的见证人。因为有了月才生了夜,因为有了夜,月才不孤独,因为酣睡的人们,我才能一人独醉这世间。
轻轻的闭上眼,我听见蟋蟀在奏起了华丽的乐章。星辰在为它照耀舞台的梦想。不知谁家的牛儿偶尔也来凑起了热闹,时而发出了自己的感慨。不时还能看见邻居家那条廋得只剩下皮包骨的老黄狗从院前走过,当起了巡逻手。此时还能听见雄鸡的咆哮,村庄中的家家户户都养得有威武的雄鸡,现在咆哮一次,
等到凌晨五六点又得鸣一声,那时月与夜已经到了分离的时刻,人们也开始相继而起,开始了日出而作的一天。
不知几时我竟带起了睡意,我想,月与夜的昔日情话,只有等他日而来倾听了,我又用那轻盈的步履走下楼层,走回了自己温暖的小窝。慢慢的,我在蟋蟀的奏乐中也同众人一样走进了梦乡。
我在无意间 又发现了”他“,本以为他已是无家可归的”孩子“,却不曾想他依旧常在我的生活中。我无意发现的”他“是我很久以前写的文章,即使不那么优美,却也陪伴了我一些时光。
怎叹时光将我们的容颜抹去,却不曾想我们也曾用青春书写过他。
等待是漫长的,你留下来,是鼓励;我写出来,是青春。
那些年的你是怎么样的?是否还记得?
你是否也愿意与我、与他分享你的那些年呢?期待你的来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