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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为何物


绝情非物，启门之初。
千舌万耳，旁通迷局。
天自厄流，长雨相随。
晴空一时，去日已久。
挽言无回，此鉴谁人。
欲荒灾日，难抵相思。
挂心画意，今日之结。
风举杯饮，茶亦当酒。
青丝相断，魂灵相牵。
终别岁月，老死往来。


问了很多人，情为何物，如何已解？多吉说：“新叶旧茶都是喝。”我回复他：“过去还是过去。”他答我：“时间只是个悖论，提到过去意味着未来，保持孩子般的好奇进入未知或许是对治时间更好的方式。”

我第一次见到多吉的时候，他披着大大的羊毛披肩，黑白的图案。出家人，并没有那么严谨的僧规戒律。今天的问题我怎么也找不到出口，突然想起他。想起他从屋边的土坡，跑下坪地的从容。有种缓慢的流淌的语言在那会带入我心里。

我是个什么样的人？我自己常问自己。

久未回来，衣柜里的衣服两年未穿，整个霉腐的味道，从梁上绕至床下。
但回来已三天，衣柜的门我却没有打开。白色的蚊帐笼在衣柜前，我却没有念头开那门去。好像久归的人，可以穿过时光中的桥，却不可以穿过时光。

我想起那条橙红的裙子，想起你望着我的目光，想起仿佛是天真与烂漫的初恋。那条裙摆百折千回的皱折。似乎注定是一场相遇不可相见的遗憾。

我知道是一厢情愿的感觉，是我缠人磨人的疯劲，是我现在回忆起来往昔的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