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给你讲个故事。听这故事,不用茶水钱,也没有且听下回分解。
他们总是看着我的眼睛,问我有没有故事可说。
可我要是全盘和出我的故事,就像自我的一场托付。
我要是不告诉你我的故事,你又不知道我突然的静默和沉寂又是为何。
可我还是害怕。
曾经有那么几个朋友,和我讲到一两个动情之处,突然严肃的看着我说,知道这件事的人寥寥无几。或是讲完之后长叹一口气,知道这整个过程的人也就只有你了。每次到了这个步骤,我都又恐慌又兴奋,兴奋我不小心窥得了你的柔软往事,恐慌自己承担不了这份重量。
我总觉得,每一场讲述都更像一场托付。
嘴已张开词未达意的前一瞬间,满载这份情愫的那部分心灵就已经向你打开了。
所以,我没有故事。
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