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中时期,音乐还是蒙着一层纱,对我,距离感刚刚好,这种平行线的平衡是一节音乐课老师给的任务打破的。两人一组唱首歌。前桌跟我成拍挡,女班长的她挺优秀的, 居然还会钢琴,让我挺惊讶的。选歌的时候也很巧,那是光良还很火,童话被唱的火热,本来就选这首了,直接搜光良,弹出的歌就有童话,接着是第一次,呵,挺有意思的,我被这个歌名吸引了,感觉挺应景的,就跟她听改成第一次吧。开始练歌,感觉还不错。
那天,她穿着白白的裙子,琴前的她挺美的,第一次在大家面前唱,还不错,包括老师、同学也这评价,第一次拿了第一。她笑的挺开心的。然后就分班了。她继续弹着琴,我也爱上了唱歌。 是的,可能对她也不是那么有感觉吧,这个故事也只是故事,能娓娓道来,只是,从此对唱歌,开始死嗑到底了。
看看来时路,其实也还好,没什么不好。谁人对我好,对我差,太清楚。放下了才能娓娓道来,放不下是会死嗑倒底的,没人能挡我路。
唱歌久了,曲跟词接触久了也能知晓些,词的山在香港大多被两人挖去了各半,林夕在词山是死嗑倒底——匆匆那年富士山下钟无艳再见二丁目,七友十年心动,我最亲爱的你给我听好,你瞒我瞒不如不见......黄伟文将词山娓娓道来——无人之境野孩子野蛮生长,最佳损友不将就天真有邪,下一站天后裙下之臣相依为命,喜剧之王浮夸倾城,低等动物打回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