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梨花开,今年我还没有走进梨花中央,去感受身处纯白世界的氛围。梨花正是盛开时,恐怕今儿是个转折,过了今天,梨花就走在慢慢调零的路上了。还记得早上,落花滚滚坠落,砸在我的车上,它有节奏的伴我在马路上驰骋。我热泪盈眶,泪滴滑过干涩的皮肤,听说,泪流一次,女子的灵魂就减一分,泪滑过皮肤一次,女子便衰老十年,女子应该是多姿多彩的,不应该留恋纯白的世界。否则会变成梨花的颜色,从头到脚洁白一身,美则美矣,只是素洁也就三五天,风起,便离了枝头,一缕花魂也随着东风起--再落,又有几朵能被黛玉葬进花冢?又有多少朵被人碾成粉末?淡淡的花液呜呜的泣,是不是只有虫听见?白是一种神圣不可侵犯的颜色,也是心灵向往的境界,我是一颗菩提,落在梨花中央,我想保这纯洁百年千年万年,我想在这里沉睡,不生不灭,在等什么?洛樱侍者?还是一种景,鲸落?我什么都等不到!我是游泳馆里的豚,她有一种哭被人解读成笑!她有一种无耐被人解读成驯顺。这个颠倒的世界呀,万亩梨花是清洗不过来的!不忍再看这世界的苍白,尽管白玖瑰是我追求的浪漫,尽管朱砂痣是我眼睛里的血渍。
心总要一个盛放器,我忘不了,放不下。
我是该落的花,我是苍白的翁
早上花凝颗露,足够一天的泪
我是空中旋的花,我是落漠的云
送春天一场花雨,谱一首再别康桥
林徽因的四月,
我做一做洁白的花,
再做一片西天的云!
好想,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