丙申猴年。腊月二十七的深夜还在和几个同事在做一个火车站的投标设计,其实交标时间为正月初七也就是大部分公务员上班的日子,也许他们一上班就想看见资料好进去工作状态吧!
但作为建筑尸加了很多班但不能过年还加班,所以我们决定就在年前做完,于是夜里三点,我的任务已经完成困橙马,坐在椅子上心理盘算是否应该先回家,同事的部分还没做完,作为一个团队确实不应该自己先走,于是我换位思考如果我的任务没完成,同事完成了,我一定会让他们先走的,于是我提前走了,回家休息睡觉,团队没必要讲义气,一切只为利益服务就挺健康,作为团队的一员能早点休息,对整个超负荷运行的机器也大为有好处,斯密说分工不啦不啦不啦详见国富论,虽然同事略微不快,我老是能看见别人内心细微的变化,不过会好的,情绪的不理智总会被时间纠正,我还是相信他们的。
给自己找了这么多理由,其实也是安慰自己内心的一些不能同甘共苦的团队使命感的违背。走在腊月二十八三点的城市街道,真是遇到不寻常的场景,路上车极少,可以毫无忌惮的走在宽阔的马路中间,我深刻的感受到了马路是属于我的,虽然以前天天经过马路,但从来没这么彻底的体验它。
此刻之前好几个月的工作压力终于有个小的结束,心情是放松了很多,我的年开始了。
醒来已经是白天中午,阳光很好,身体却不舒服,恩这些年没少熬夜,心脏的一度房室传导阻滞和窦性心律过缓又有点感觉了,心累其实是真的感觉,我知道身体里的的各种激素调节正在进行转变,压力真的是要体现在身体里的,所以运动可以降压简直太对了。
卧室外面爸妈正在忙着做些传统的年货,本来爸妈计划是回老家过年,因为我就留在这里,他们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是不愿意老家去的,因为他们在哪里过了50多个年,也过烦了,也不想去看望那些平常都不来往的亲戚。他们在这里好轻松。
除夕的白天马路从来都没这么宽敞过,简直有种平壤的感觉,好像是要开这车去看望一个姨被热水烫了胳膊的孩子。晚上看春晚,小品好像都有高大上的主题,但真的不搞笑,歌舞真的没有几个喜欢的,那些他们提议要对父母说辛苦了我爱你们这类的节目,我就觉得坐在父母旁边很尴尬,如果我照做了,其实是我受提醒才做,不是主动的,如果我无动于衷,看着越煽情的节目,就越尴尬。无聊的晚会。今年终于不用和爸妈捉老麻子挖坑,因为家里有四个大人了,当然麻将了。
很早就睡了,这些年早睡把身体搞的不太好,如果不是12点的炮声太大,我们可能更早就睡了。
初一起的很晚,吃吃喝喝,趁宝宝睡着又打了麻将,晚上亦是如此。
初二,风俗是要回丈母娘家,我们开着车奔了过去,最重要的是要把车借给丈母娘,丈母娘要用车开到武汉,晚上我们叫着专车回到家里。晚上和老婆看了美人鱼,应该星爷的低潮作品,不是特别好看。
初三,一大早就听说要我去接一个很远的亲戚,这个亲戚是个教授,曾在我高考报志愿的给过很意见,我也是按照他的建议填写的志愿,当然分数肯定够了我才上的大学,我对我的大学很满意。我叫了专车接了他给他带了两瓶五粮液在这之前四五年我都每年过年都是这样的酒看望他,恩,他是很想帮我,但我内心反抗情绪很大,因为我完全靠自己就可以搞定,我当然不需要他的帮助,而妈妈却认为自己的儿子应该见高枝就攀,我鄙视这样的态度,我也会和妈妈就这种问题吵架,这确实是一件苦恼的事。
初四,忘了。初五,一个堂姐叫着去吃饭,堂姐夫经过十几年的打拼现在是一家集团老总,公司大概是5000万的规模。我本来和堂姐不是很熟,内心还是很敬佩他们俩,可我就是没有话题和他们聊,我觉得气氛很尴尬,我自觉目前毕业三年半,一个打工仔,画图狗。本来指望一注能提升一下,结果一注暂停了还两年我去,因为我和他们的层次不同,所以我还是沉默吧,装傻逼吧!
初六丈母娘终于用完车了,请丈母娘一家和爸妈吃了饭,开车带着家人去大唐西市感受了庙会好无聊,我就是一家人想放松一下。
后面的还是不用写了,我的年好无聊,是因为我没有自己的事业,是因为我活在父母的圈子里,不是经济无法自由而是宝宝需要父母带,可是生活好像必须是这样一个大杂烩,无聊但又必须这样,我可能希望的是通过自身的努力改变这种情况,我需要让下一个年过的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