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枯燥的夏日,我经历了初中三年的艰苦磨难,虽说也有欢笑是了。但更多的是对高一生活的向往,伴随着紧张和不安。我深知自己与别人的差距,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回想起初中的生活使我自卑、大大小小的琐事也让我在深夜里哭泣,唯一能的挺拔是心中那一点点的自尊和成绩的骄傲坚定着自己的脊梁,也正是对自己来说还可以的成绩,压线进入了这座小城市里的重高……
站在学校的门口,不安的氛围居然挤出来一些兴奋,心脏像是整装待发的拖拉机中有着一颗充满机油的法拉利马达,平凡的外表下有着一颗非凡的心。美好的未来在那颗小小的心脏下有理有序地进行着。
在做完一系列的体检之后燥热的夏季使我满头大汗,值得一提的是我有一头杂乱的自然卷,我曾经常为这头发感到烦恼,就像在燥热的炎炎酷夏里我不得不时常保持凉快,否则无情的汗水会让糟糕的卷发黏在我的脑门上,显得就很狼狈。铃声响起我有些无奈,似乎得顶着这头发进去教室,我不想让未来三年的同学们对我的第一印象是狼狈的开场。用手将头发分散到两边有点像中分的感觉,我不是很喜欢那个发型,虽说有个男人因为中分很出名,但终究不适合我。
我将教室的门推开,眼睛不断在四周扫射,教室里并没有坐满大概是一点钟方向有一台立式空调,嗯…很满足了已经,空调的旁边是打水的地方……我边走边四处去看。座位的摆置是三人一小排和初中有点不同,在走向空位的时间里大家不紧不慢地做着自己的事毫不在意我四射的目光,那我也不会去过多探索了,有点后悔自己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处处观望少了些许逼格。来到座位旁边缓缓地坐下中间与另一个人隔着一个座位中间是没坐人的,大多都是这样的相处方式,不愿先接触他人,增长自己的士气。我先是低头看了看这个座位的桌子,还可以不是很烂,再缓缓地抬头往前一睹,是一位短发的女生。
我坐在教室一进门的第一组倒数几个座位,那个女生是在第四小组的前几个座位,看起来小小的,应该不是很高所以坐得靠前了点。穿着淡淡的白体恤,水洗牛仔长裤,手腕上戴着一枚银镯子,干净又有点仙的感觉迎面而上。她似乎很活泼但又想不表现出来,教室中众人都沉默着,她倒好却东看看西看看像着我好奇宝宝的状态,看向自己的同桌张嘴像是要说出什么,但又闭上了,好似一只兴奋的小野猫进了鱼儿的天地却张不开嘴。
我开始注视着她的背影,头发是柔顺的,最长也只到了肩膀上面一点的位置,可以看出是刚剪没多久的样子;目光来到她娇小的背上不知道在座位上干什么背影渐渐蠕动着。开门的声音再次响起,所有人的目光被抓了过去,一位年轻的老师大步流星地进来了,雷厉风行的身姿在众人面前展示的淋漓尽致。我有些黯淡了,强势的班主任对学生来说不是很好的事未来有的受了。进行了简单的点名后我所期待的高中生活被点了个开头,命运中的女孩也在这时与我相遇……
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穿过窗格,在地板上投下慵懒的光斑。空气中浮动着微尘,它们缓慢地旋转、沉浮,如同世间本身可见的微粒。在那无趣的一个月中军训和月考慢慢逝去,一个月时间里我与最初见过的那个女孩接触不深,没什么过多的交集。只记得有次早上痛苦的五节课过去后,我的朋友帮我带饭,自己则是在教室里趴在桌上挑着好抄的作业慢慢地写着,听着女生们在讲台旁的聊天,心里小小期待着兄弟会给我带什么吃的,突然的某刻女生们诉苦学校的不好叫喊着放假回家,有个好听甜甜的声音在人群中叫了声我的名字,我直起身子抬眼望去,女孩用着那灵动的像海一般的眼睛注视着我,诱人深邃不见底,我呆呆地看向她有点不知所措,她似乎没注意到我的错愕,开口询问,你想不想回家呀~~我呆滞住了,心脏在肋骨后面疯狂擂鼓,震得耳膜嗡嗡作响。
“我…我不想回家。。挺好的…其实我…
“我超想回家,怎么有人会不想回家呢”
“嗯……嗯嗯”
正我不知该如何接话时,兄弟提着那两盒酸辣粉回来了,向我不断张扬着自己的能干,目光恳求夸奖,我立马调转了前面跟别人说话结巴的语气,转头向兄弟说着有眼光,奉承之类的话。偷偷向着女孩那边望了一眼,她们继续着刚才的话题丝毫没受任何影响,而我则慌慌张张地跑去朋友的座位上慢慢品味那份不简单的酸辣粉了。
在之后的几天里,因为月考结束了座位的更换是在所难免的,但好在是按成绩自己挑选座位也是有希望可以与朋友做在一起的,在那个枯燥的高中生活少了朋友的陪伴是苦不堪言的。应是我那时成绩还可以,先挑选了个四周无人的座位等着朋友其后在选我旁边的座位。到了搬座位的那一天,座位表在白板上投放,我极速地寻找自己的名字迫切地想看一看是谁坐在我旁边不出意外在我旁边的是熟悉的,我瞬间放心了。可是在瞟着右上的那个位置时,心中少不了一些悸动,是那个女生,好似命运的安排离我很近很近,她娇小的身躯搬着那沉重的桌子有些费力,我上前去帮她拖动着,不经意间与她靠得很近但又保持一种微妙的距离。她很好很完美的感觉,活泼开朗热情好看样样都不是我能触及的,与她微妙的距离是对她的一种变相保护,自己有些许自卑并不敢多想只是远远地去欣赏开得正艳的花儿……她像是茉莉。为什么是茉莉呢,枯萎的玫瑰只会出现在废弃的垃圾桶里,但茉莉会在哺育之下不灭不尽。还是因为她身上有种很明显的茉莉茶香……
她喜欢和朋友传纸条,我为了心中不安的小心思,做起了她那传纸条最欢的朋友。聊些什么呢,什么都聊,她是住宿生平日里很少能看手机,几乎只有在周末放假的时候才能拿到,而在周五的晚自习上她问了我的QQ号,看起来像是想加我,也对的,聊了那么久还没有联系方式呢,我十分乐意地给了她。时间越过越久,也越来越快她与我之间越来越熟悉,很多话题都聊过了喜欢看什么电影呀,喜欢吃什么呢,以前有没有被人追过,自己肯定不用多想不可能的事,但觉得她似乎会有很多追求者,心中有些气愤和不安,但细想之后又无济于事,真是可笑,她像小天使和我什么关系也没有对谁似乎都很好,更像是中世纪西方雪地里四处温暖他人的圣女,高洁而又不可亵渎。不可以对她有过多不可思议的幻想。(为了以后方便称呼她,就叫她小鱼吧。)
第二次换座位不巧的是我与朋友失之交臂,也是因为我爱说话,坐我旁边的是一位不熟的女生,而小鱼则是原位置没有变,小鱼在那一天很奇怪比往常不爱说话了,跟我纸条也传的少了,也许人不会事事都开心的,糟糕的心情也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的。不记得是怎么说话题了,引到了我旁边坐了位女生,小鱼说自己有点伤心,我说因为那位女生没有和你坐一起所以伤心嘛,她说了句你不懂,我便不再追问了,那时的我迟钝无感不像正常人类那么明显的暗喻我也不懂,到是自以为是的认为这是女生之间的矛盾便不再掺和,也不知那时小鱼对我有多少喜欢,听说她那时候听到我会跟其他女生坐一起,她很伤心很伤心……她本就是个情绪敏感的小女生,更需要细心照顾,可我的迟钝给她造就不少困扰,无论什么时候想来我都非常的痛心抱歉,至此也想为小鱼做的更多付出更多。
因为我在初中的时候看过很多快餐式的恋爱,较为早熟的我觉得这无非是模仿大人间证明自己的一种可笑方式,并随之许下的诺言,自己在高中不会谈恋爱,不会像他们一样接受这虚情假意的自证。在有一次换座位,我与朋友商量好了会坐在一起的,看着自选的座位表,那几个顽皮的名字并在一起,莫名的有种喜感。可老师出手了,在座位表的基础上增加了点点改动,返校一看,我的同桌变成了小鱼,很惊奇很激动,命运嘛这么巧的,干得漂亮老师!可以和香香软软的小鱼做同桌未尝不是一种享受呢。她似乎也很惊奇和我一起感叹命运的安排,在往后的日子里她同桌长同桌短的叫着,我到不是烦而是感觉她似乎真的不一样,很可爱呆呆的感觉也很好玩。自己对朋友也很好,偶尔会请吃东西之类的,小鱼就请过几次了,她总是反过来请我吃,互请嘛,有点意思。和小鱼之间有种淡淡的暧昧关系了已经,可我似乎不多在意,懵懂的年纪不懂暧昧的深刻有时离得很近也不觉得什么只是享受着种感觉,现在想来自己真是畜生了,在懵懂的年纪伤了一次女孩的心。
有一天小鱼问我,觉不觉得她和我之间有点暧昧了,我没缓过神来,她是不是很介意这种说不清的关系,我不安地说着,有吗?那得注意一下了。糟糕的语句落下,到后来才知道已经伤了女孩的心,刺人的语句如同刀割心脏一般,触及了她的内心。之后她有意无意的开始对我冷淡,在元旦的前一天似乎,她与我开始一场谈心。
从那次谈心后那时的我才猛然发觉小鱼对我的特殊……我的迟钝像是对方指尖小心碰触我的手背,我只觉得痒,下意识缩回,继续滔滔不绝刚才的话题。那眼中瞬间黯淡的光,我并没有去捕捉。小鱼在伤心中对我说了很多很多,大方地承认对平凡的我的喜欢,但也展示了对我懦弱不负责的唾弃,只是一味暧昧她似乎讨厌这样。我十分诧异,先是不敢置信她曾经对我的喜欢,然后她对我喜欢转变为厌恶我感到了伤心,也感觉自己非常的恶心。深夜我不断反省自己,想要挽回这一段感情我在元旦的那一天凌晨三点左右发了很多条消息给她,希望能补救。小鱼很善解人意,在同天早上吞吐了许多憋在心里的话表示自己好了没事了,也邀请了我去玩。
在商场里她开朗的性格再次释放,小鱼到处游走,试戴着不同种类的帽子,我只是在一旁注视着她,她真的好美,笑起来有一颗很明显的小虎牙超级好看,脸也时常红红的,含蓄而内敛的外表,我要被她迷住了。在来到卖玩偶处,她说有一个男性朋友快过生日了,想送他礼物,刚好请我出来问问有什么意见,我有些伤心甚至嫉妒那位男性朋友可最终放下了,认真给她出建议,似乎提了一嘴自己喜欢企鹅,她再三抉择下买下了一个小企鹅玩偶,很可爱,但没有她可爱。
在回去的路上我们并排走着,聊着聊着无趣的话题,在一刻间隙里她抓住了机会,提起装着小企鹅的袋子,缓缓开口说到
“咯,其实这个小企鹅是送给你的哦,元旦快乐!”
“我…我的吗?”
“就知道你会真信,傻傻的,cute。”
“嗯嗯…谢谢你,元旦快乐…”
我的内心狂跳,心中按压着情绪很想哭,我很久没有收到礼物了,还记得在十岁生日那天,我从前一天就开始期待着自己的生日,一直期待到晚上,那份期待也伴随着困意入睡,我一直期待着,期待着我会有怎样的礼物,可是,可是没有,期待跟随着礼物一起没入了心中平静的海面里,说不痛苦肯定是假的,但是在今天我收到了礼物,一份珍贵的礼物,我很喜欢超级喜欢。回到家我强忍着泪水不哭出来抱着着份礼物,心中的不甘与痛苦烟消云散,开心跟随着礼物在我身边。不再饱含泪水与失望入眠了,取而代之的是幸福与美好。也是在那一刻,我下定决心了,我要追小鱼,不论她还不还喜欢我我只是想多感受她的带给我的温暖,去对她负责。
在回学校之后,我开始同桌长同桌短的叫她,轮到她错愕了,我有些得意。在期末后,看电影的机会变得很多,她与我又是同桌我们暧昧的氛围随便就有,只要我抓住机会……一次在班级里看电影,因为前面的人挡住了她,她不得不靠过我这边来才可以看到电影内容,这是一部喜剧片大家似乎很爱看,都目不转睛地去欣赏原片,她要我拿橘子给她吃,我答应了心里有点小心思,顺手帮她剥了皮,掰好瓣数,轻轻地喂向她嘴边,她没有抗拒只是慢慢地一点点吃掉了,好像是为了感谢我,她也为我剥了橘子,用手慢慢地喂我,我能清楚地感受到她的手碰到我的嘴唇了,她似乎被触电了抽搐了一下,但强装镇定继续喂我橘子吃,想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气氛越来越暧昧,她离我真的很近了,像是肩挨着肩,可是娇小的身体看到电影还是有点难度,她向我这边靠过来,但想了想问我自己可以去往另一边靠嘛,她真的好呆,天然呆很可爱,我当然说不可以啦,也很听话她只能往我这边靠,柔软的身躯使我心里颤颤的。不记得做什么了她打我的手,我也由她动,不痛小手手也软软的,好像在那一刻她准备捏着我的手,可是电影传来精彩情节,于是我们像是牵手一般手指尖缠绕了有段时间,也不记得为什么最终放开了。
在有次看电影前,我惹小鱼生气了,她不理我像一只河豚气滚滚的,也很可爱,但不想她一直生气,于是就慢慢扯着她的手妄求得到宽慰,她的小手很好摸,软软的,小小的,好可爱,她被电影吸引了不在意我做些什么也是因为我们太熟了,我慢慢的受不了那种感觉了,慢慢的一根手指贴在她食指和中指间,第二根手指也慢慢贴上去,第三根第四根……当我再慢慢扣上,我和她十指相扣在一起,昏暗的环境下只有我和她感受到对方手心的温度,她没有抗拒,而是也稍用力贴着我的手,我享受着牵手带来的快感,我相信她也是。在之后我说明了自己对她的喜欢,喜欢也不是一味地去索取关系,只是想表达自己的爱意。她同意了,我好像谈恋爱了,脑子有点热热的,不敢相信自己第一次谈恋爱就是和小鱼,她真的很好,很喜欢我,我也喜欢她。在之后的看电影环节,不牵手都不行她有时会用两只手包裹我一只手因为她的手很小,比我的小多了,很可爱。我超级喜欢自己的小鱼,后面我也才得知,小鱼很早就喜欢我了,第一次月考离我坐得很近是故意的,在得知我与另一位女生坐同桌时,她哭得很伤心,与我坐同桌时她快兴奋的窒息,她的暗恋我到那时才有所得知,我将会对小鱼负责,付出更多以前对她的过错,我将用一生对小鱼负起我的职责。
在往后的日子里,并没有所想的高中三年都在一个班,现在才发现要提升肯定是得分班的。并且我和她的走向不同,我是理科生,她是文科生,所在的楼层也不一样,可这也妨碍不了我与她的的感情,平时也会出去玩呀,放学找机会一起走走这类的。记得某一次出去玩她跟我在一起没有多久,两个人肩靠着肩并排走的,有点像在学校看电影的情形,但却显得生涩有话没话地随便聊几句。两个路痴不知道要去干什么有些许无聊,我突然有个小小的想法,想给她补一下元旦礼物,自己真是傻,现在才想起来。女生收到礼物是对男生来说莫大的荣幸(起码我有了小鱼是这么想的)。我没有急迫,我知道可可爱爱的女生都会去精品店之类的地方,我只需要等待……也不是很久,慢慢地我们就走进了一家店,很巧是她给我买小企鹅的那家店再次感叹命运的巧合。
走着走着我看中了个企鹅玩偶,走近一看是一个小背包,为什么看中它呢,是在上次她和我来逛的时候,她看到这个小企鹅兴奋地说,等有钱的时候,会回来买它的。我开始引申话题,旁击侧敲问她喜欢点什么呀,她有点含蓄,我就想着要不要直接说出来呢,这样她也可以挑着自己喜欢的。于是我就告诉了她我的想法,她很惊喜忙着问我真的呀可以嘛之类,她真的好可爱…尤其蹦蹦跳跳地去找自己喜欢的东西时…我这么想着。最终还是将目标选定在这个小企鹅上面,她试背了一下,小企鹅很可爱她也很可爱,我赶忙去结账,不想辜负她的对我的期待。那天我记得她还要跟她哥哥去吃饭,于是先送我回家,刚开始的时候,两个人可以畅聊起来,互相问着对方的生活,爱好,童年之类的,渐渐地她声音消失了,我疑惑地将头一撇,她的手慢慢地牵了上来,我有些惊喜心里很开心,反手将她扯了过来,在慢慢十指相扣着,愈发对她喜欢了,慢慢地一起散步回家。
在高中里热血青春的事数不胜数,失望透顶的事也处处皆是,我们不必为了所谓地青春懵懂而冲动,也不要为了自卑而感到羞涩,大大方方地去做自己,自己是什么样青春就是什么样的 无人能被定义。有人说青春应该轰轰烈烈,也有人觉得应该内敛羞涩,可是我认为的青春他是——
清晨的教室,阳光斜照在摊开的课本上,粉笔灰在光柱里静静浮沉。有人传过一张纸条,笔迹潦草,内容无关紧要,心跳却莫名快了几分。体育课后,汗水黏着额发,灌下几口凉水,喉间的干渴才稍解。操场上奔跑的身影,混着尘土气和青草香。放学铃响,三五成群推着自行车,说笑声撞碎在晚风里。某个瞬间,瞥见熟悉的身影,目光一触即分,只留下耳根微微发烫。
青春就是这些琐碎的日常,裹着阳光和汗水,懵懂又真切,像载着沉甸甸的黄昏,一路响着清脆的自行车铃声。
一切都是青春,祝你我都有美好的青春,遇到最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