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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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母亲,年过五旬但她乐观而明朗的性格却并没因年龄的增长而显沧桑。

          但是毕竟还是上了年纪了的,她开始抱怨身体大不如从前,而且有些比较健忘了。鬓角的额发也开始依稀的花白了。其实这些岁月悄悄撒下的痕迹让做为儿女的我们也早已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大姐算是最孝顺的,平日里父母的衣食都由她贴补。而我虽然离家咫尺却一年到头总看不上他们几回。父母最大的心愿就是都是让自己的儿女过得好。而我,恰恰是他们心里的结。

          不管怎样,母亲说“:当初的路是你选择的,过得好与坏都要自己掂量。”也是,婚后我的家庭生活过得确实不好也不是很坏。我知道这绝大多数的问题还是我们自己。吵吵闹闹却也平淡的过着,也许这就是生活吧我也曾经这样想着。

        在我儿时的记忆力,父亲特别的严厉。以至于我每每见到他就想老鼠撞见猫。因为我的淘气小的时候总是挨他的揍较姐妹们要多些。大婶家门口的半个土埂子就是当初由于我的淘气而被父亲一巴掌扇去撞掉。十几年过去了不过到现在都还有当初旁观的还在拿这个事来取笑我。我也知道他们笑我不是被揍了,而是我能挨打到这脸部的功夫练就到如此的‘硬’。当然,事过之后我依旧忘掉了这一切。父亲还是父亲永远那样的严厉。他为了我们这个家只要农闲时刻他就出去搭长工。我也曾亲眼看到因为父亲本该占理的琐事也要被他同龄的或是比他小辈分儿的嘲笑和嬉戏。从那可起让我明白一个道理,什么是‘世态炎凉’什么是‘人情冷暖’当然也从那一刻起因为父亲的老实和贫穷我没有理由的更加心疼和怜悯他—我的父亲。

        而母亲,那可不一样。我每次放学回来问奶奶或是父亲的几句话都是“我妈呢?”“我妈上哪去了?”这两句话就好样我每天都要记得要吃白馍馍饭一样。小时候,只记得若是厨房门紧闭,家里冰锅冷灶时肯定是母亲不在家或出了远门。我的心情就像阴雨的天气总要时不时偷偷的哭泣。印象最深的怕是那一次了,反正我记得我还很小。鞋袜都要奶奶给我穿。

        那年的冬天,雪下的特别大。只记得奶奶说外婆家里有事妈妈去了外婆家里。我问奶奶“:我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啊?”奶奶可能是安慰我说“:快了,等奶奶饭做熟了咱们一起都核桃树下等你妈”我满意的答应了。

      但是,期盼母亲马上就能出现在眼前的我,早已自己不知不觉一个人走出家门,站在村口的核桃树下等着我的妈妈。那么大的“鸡毛雪”三步之外根本是什么都看不清楚的,天地浑然一体。而我期盼母亲归来的心情让我在这三九的寒天里根本无暇顾及这天气的冷。但是妈妈,那一天是没有等回来的。雪天里是奶奶牵着如此失望而低落的我回家的。

        好几年过去的事了,我们也慢慢长大其中也忘了一半的事但奶奶还是有时记起总心疼的嗑上几句。

      终于,妈妈的四个孩子都已长大成人,但慈爱的奶奶却以离世近半年。儿女们都该出嫁的年龄了。可是我们每个人的婚礼妈妈总要哭一会子。我也知道她日渐消瘦和日渐脆弱的玻璃心都是我们即将的离去而给她带来莫大的孤独和寂寞。但让我总还算欣慰的是母亲的心态还是很好的。

        我总是工作失意和家庭不睦时才想她,我的母亲。我也知道这世上最疼爱我的人莫过于她了。曾在多少个午夜梦回时我梦见的母亲离世的事实。哭醒之后边擦着眼泪边自我安慰“:幸好是个梦,只是一个梦已。”

      重阳之际,我觉得还是没有给母亲更好的以及让她如愿的。我只愿我的母亲身体健康。愿在这无情的岁月里不负时光。愿能陪着母亲走过这四季的春夏和秋冬。看那花开的绚丽;乘那炎热的清凉;闻那初秋的果香;赏那皎洁的飘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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