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父亲离去二十年,往事依旧在目。在我两岁时,小弟出生母亲染发病,父亲倾家产请来先生看病,母亲却滴水不进。又不忍心翘掉牙齿灌药而残忍离去。着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失去慈母无人照照管的悲痛只有天知道。家庭破碎了,小儿送人了。又当爹又当娘的父亲艰难度日。白天让我坐在牛拉的托车上和犁耙到生产队里干活,晚就坐在我旁边垂泪缝衣服,队里有事开会就让我、睡在在肩膀上。无耐时就让我在邻居大娘家睡一会。家里唯一的为我补养的下蛋鸡被小偷抓走了,过分老诚从不大声说话的父亲却破天荒的骂街。父亲是天又是地,干活倣饭缝衣熬过多少风霜雨雪,尝过多少酸辣苦咸
儿女长大了,父亲更孤独了。女儿嫁人,儿子入伍。父亲一个人忙东忙西,苦难的岁月,生活艰难。近八十岁时,本来挑着萝筐下地的父亲突然晴天摔倒断腿。用架子车拉着床到医院,父亲再也起不来了。我天天去学校,照顾父亲只能靠老伴,拉屎拉尿就把床挖个洞,必竟还有七个人的家务,长期也真不容易,姐姐也不能常来,就把父亲接走了。
现在生活好了,很想让苦难一生的父亲过上好日子已不复存在。只有在梦中给父亲送点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