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梧桐花开
楼道的灯又坏了,瞎黑一片,我匆匆从外边回来。
紧恰几步心想到了电梯口就有一丝的光了,什么也没有想就赶了过去,“啪”刹住已经来不及,两人撞到了一块。
此时一阿姨说,你还能连一点都没有看见我吗?我连连的表示歉意,解释说眼睛视力不好,真的一点没有看见。
这时随我之后又过来一男子,听到我俩的对话,连忙插话,确实看不见你。
我进来也没有看见你,因为你穿了一身黑蛐蛐的衣服。
她,说我穿的白色衣服可以看到我,寒暄着电梯到了,才有了光亮。
那一刻,深深对光亮感恩,感慨这人如果在黑暗里行走和瞎子没什么两样。
我现在居住的小区是还原房,由于我们的房子还没有装修好,暂且在这里寄居。
公摊面积很小,居住人口稠密,物业管理很复杂。
经常电梯口的灯泡坏掉,我心里嘀咕如今的产品质量太差,谁知这次才弄明白。
这是物业和居民的呕心战争,物业费不交灯就不亮,灯亮了物业也不交,其它的地方哪里哪里物业做的不行。
听着小区居民的谈话,我心纠结担心呕心战的再次上演,因为视力不好实在不习惯那黑黑的楼道。
听着大叔的理直气壮的叙述,我对本小区物业的管理倒没有什么意见。
但是我也有我的不快,这个小区狗养的太多了,电梯口一股腥臭味实在难忍。
大叔也跟着我叙开了,骂骂咧咧的说,这些人马上连人都养不活了,还养这么多狗,对狗比对他妈老子还好。
对大叔气恼的话语我没有异议,小区巴掌大的休闲区,老人,孩子,二流子和狗挤的满满的。
带孩子的奶奶,时时提醒孩子跑慢一些,不要踩到狗屎,不要去草丛里,那里狗屎更多。
老人在健身设备上看着二闲,孩子们嘻戏追逐,完全不知道环境对他们的伤害。仍然那么纯真那么快乐。
看着妈妈们在溜爱犬,妈妈们说每天要带下来把便便和尿尿,手里还拿着纸巾,等孩子拉过便便后擦屁屁。
我也观察了,要数大黄的妈妈疼心最重,因为大黄十几岁老了,身子又肥,肚子托在地下,走路很是艰难。
大黄妈妈一个干干净净五十岁左右,着装雍容华丽但不失土气的女人。
急匆匆的跟着女儿大黄,一边走一边唠叨着:我的孩来,不要跑了,你跑不动了,你怎么还想那事呢?
原来大黄又想找男朋友了,看把它妈妈心疼的呦,唉!不耻下问。
又有几个老姐姐跑过来凑热闹叙开了,于是一场关于狗仔的青春期,发情,连理和子嗣的叙话充塞整个小区休闲场。
大黄不听妈妈的劝,硬是拖着笨重的身体去追逐那只小公狗,妈妈也随着一边追着一边啰嗦着走了。
豆豆的尿尿也撒了,该回去的都回去了。
就剩下二憨的爸爸在那里炫耀,我买野生的小鱼煮汤给二憨吃。
野生的鱼贵的很,那么小的鲫鱼壳子要八元一斤。卖给你老子啊!
我实在憋不住说,你还买野生的又贵又小,那你不如买家养的了,又大又便宜。
二憨爸爸很着急说,大鱼不行的,鱼刺会把二憨卡死的。野生小鱼贵也要买给它吃,小鱼刺融连刺一起吃没事的。
哦!原来如此,我想凑一下热闹,却不知情况差点把二憨爸给噎着。我有点不好意思说,二憨天天都要吃鱼啊?
二憨爸说:二憨刚生了狗仔,在做月子。
我实在窘的慌,弄巧成拙,原本想缓和一下气氛。不知道情况的我,不曾想越说越不对侃。只好匆匆离开。
还有一事让我伤透心,姐姐长年在外做生意,偶尔回来一次,打电话让过去小聚。
于是我带着我家小朋友一起过去。因为感谢上帝的恩典,故给我们家小朋友取乳名恩典,我们天天都昵称典典。
到了姐姐家,姐姐喊:点点过来!
一惊!转头看,谁知不是喊我们的。才知道她家养了个小京巴狗也叫点点。
还没有等我说什么,姐姐倒是先说了,你怎么给你家小孩取个名字跟我们家小狗一样呢?
看着她笑的那副得意劲我心里堵的慌,脸色抑制不住的有点寒,谁知人家一点不含糊,示意要改名字你改,我们就叫点点。
我伤透了心,想问她:你家点点有没有入户口了呢?你家点点有身份证吗?
如今的年月是怎么了,对宠物如此的用心,愿肝脑涂地,伏首称臣。这样的迷恋和沉沦下去,国民会不会丧失气节,这跟鸦片,网瘾,又有什么区别。
养它就要爱,爱是任何时候都要弘扬的主题,我只是觉得狗和人绝对是有阶级区分的。
任何事都有度,把狗当儿女一样称呼和溺爱,是不是没有了阶级立场,失去了立场还有观念吗?会不会丧失掉个人意志和积极追求更健康具有人生价值的东西。
只是一味的把思想情感都寄托和浪费在一条狗身上,对个人家庭社会环境没有太多益处。一个人生存的价值和意义表现在生活的细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