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感冒一直不见好,可却没能阻拦我去看樱花的脚步。上一次的春暖花开是我大一的时候,一个寝室的人兜兜转转去了一个小教堂偷偷摸摸的参与了一场婚礼。
而再之前关于春,大抵就是家后面的那个小小的樱花林了,而其中却又夹杂了许许多多的桃花与丁香。
可能我对于春最初的定义便是那儿时放学回家时路上折的那一枝将将要开的花骨朵儿,洗净一支酒瓶,盛上到瓶颈的水,那一枝花便能活很久很久。
而折花这种事,多数时是和老刘干的。他很是会寻,总能寻到那最多最好的一枝。而我,往往只负责屁颠屁颠地洗净酒瓶将花插入其中,再摆在北面屋子的那个鱼缸边。有时老刘心情好的时候,许是会折上第二枝,他便随手将第二枝扔到了那本属于第一枝的瓶子里。虽说他往往会折两枝不同长度的,而我却坚持再取一个瓶子装好水把第二枝放到我的小南屋。其实不过是两枝花,哪里来的什么插花的艺术,可我偏偏觉得他们不合眼。分开才会开得最好。
而去年我去了南方,对于春便更没了什么概念,更是没了那种满街的苦丁香香。从前的房子前有大丛大丛的丁香时。放学最引我回家的便是它的香。它与其他的花香不同,多是些苦的味道,可我偏偏是喜欢上了这种涩涩的味道,有种说不出的迷人。似是那历经了风霜的半老徐娘说不出的风韵让你迈不动步子。
最近总是会想起从前,似乎是从老刘离开后越发明显了。可我总觉得这没什么不好的。回忆若不去回忆不就成了过去,而那些于我们共同的回忆,刻于我心,活于每一次曾共有的点滴。许是明年赏花时,老刘便又在我心里活了一次呢!
而现在,洗了这一身风尘的我该重新泡一杯清茶,翻开本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