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些“不可能”成为“可能” 第八章:“你,真的没有在七年前去过A地吗?”
第九章 :真的是他吗?
此刻我像经历了一场寒冬冷秋,所有的呼吸都跳动在那一根心弦之上,重重地压下去,慢慢下沉,“嘣”地一声,直至断裂。
我在等待着他的再一次的答案。
真是我比之前还要焦急,更是渴望,因为我自认为的蛛丝马迹使我猜中了事情的大半,而如果他的回答是的是的话,那么整个心情便是如那四个字:“雨后初霽”。
“不是,没有去过。”他这次的回答比上次更为肯定和直接,一张脸再次恢复冷漠的表情,忽然他嘴角微微勾起,一双如墨的眼睛盯着我,那里面是我看不懂的深思。
“你为何执着于这个问题?”他开口,“是你觉得我和你认识的某个人很像吗?还是,”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还是我们以前就认识?”
我慌乱地摇摇头,着急的说道,“不,不认识,是,是我,是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认错人,是我的问题。”
“认错人?”他似乎有些不解,“谁?”
“是,不,不是”我不知道该怎么样回答他,一时之间有些语无伦次。可是越着急,愈发显得我有些居心叵测,我不想让他误解,可是我只能告诉他,我是因为你的声音爱上你的,这话听了谁能信呢?
若是某一天,有个人跑到我面前说相似的话,我的态度绝对不会像他这样平和,也绝对不会继续对话,因为在我的世界,不想让任何人打破生活平静的生活,就算是打着纯粹的目的,慢慢靠近,我也会觉得十分惶恐。
“到底是还是不是?你想要说的究竟是什么?”他似乎失去了些耐心,声音拔高起来,微微带着些怒气,这让我又想起了他在一个片段中录的声音。
那是在一个漫天大雨的下午,在荒野的郊区外,他一个人在那里静静地伫立着,像一座雕塑,一动不动,他身上的衣服一全部被雨水给打湿,他的身体在发抖,可是他仍然倔强着不肯离开。
隔着屏幕我能感受得到他微弱的呼吸声。
执着的人总是最对自己太狠。
他这般执着是为了谁?
表面上假装着不在乎,等到真正做错了事之后,才发现一切都由不得自己,结果早在当初已显示,明白的太晚只能让自己伤感,此时的背景音乐响起张国荣的《当爱已成往事》
“往事不要再提
人生已多风雨
纵然记忆抹不去
爱与恨都还在心里
真的要断了过去
让明天好好继续
你就不要再苦苦追问我的消息
……
爱情它是个难题
让人目眩神迷
忘了痛或许可以
忘了你却太不容易
你不曾真的离去
你始终在我心里
我对你仍有爱意
我对自己无能为力
……
”
他说,“我从来都没想到自己会有后悔的一天,就像今天这样,明白一切已经太晚了,如果我能早点确定对你的心意,我当初绝对不会任由自己放任你离开,离开我到别人的身边,阿瞌,我是不是很笨?可是我现在明白了,你却不在我身边。”
这时,背景音乐结束,出现了以前两人的对话。
男生说:“阿珂?是哪个ke?”
女生说:“磕头的磕,你先给姑奶奶磕两个响头,我就告诉你是什么ke。”
“从来都没有人敢跟我说这句话,你是第一个。你想让我给你磕头,可以。”男生说完说完轻笑了两声。
女生显然有些不信,迟疑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你不会在心里算计着什么吧?呵呵,算了,你只当我说的是一句玩笑话,玩笑话,哈哈,不要当真。”
“迟了,我已经当真了。”说完,在这女孩子的胳膊,用力简单按跪坐在地上,自己也跪在了地上,此时的背景音是两声极有利的膝盖着地声。
“你,你要干什么?”女孩似乎被吓住了,声音有些尖锐而急促。
“跪你呀,给你磕头。”男生忽然大笑起来,“怎么,你紧张什么?”
“咳咳,”女孩假装镇定起来,“你这哪是磕头,你这分明是,是”,女孩有些说不出口,像一口气梗在了喉咙里一样。
“是什么?你怎么不说话了?”男生好笑的看着女孩,忽然凑近去,手掌放在她的头顶上。
“你要干什么?”你还想躲开他,可是身体的束缚导致他只能束手就擒,活像一个小鸡仔一样任人宰割。
“当然是,当然是拜堂成亲了。这如此好玩的游戏,我怎能不让你玩得痛快呢?”说完放在女孩的头顶手往下压,这一下子两人的头又是两声一起磕头声。
“好了,磕头也完了,你总该告诉我你是哪个ke了吧?”
“瞌睡的瞌。”女孩气焰被削去了半截,有气无力的说道。
“哈哈哈,天底下竟然有如此,如此,如此懒的名字,想必是你父母打瞌睡时给你起的吧?”
“才不是呢,你别胡说。”
“好好好,我不胡说,是你自己爱打瞌睡总行了吧。”
“我”女孩不再说话,先是承认了男孩所说的。
……
我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他的声音来,因此可现实他的声音作对比,我知道我陷入了一种魔幻中,并且越陷越深,没有人能够阻挡我,我沉浸其中,时而悲伤,时而欢乐,这矛盾的此起彼伏,挑战的是我精神的极限。
“……”我被他说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谈话像是陷入了僵局一般。
沉默,我边有这种方法逃避自己无法解释的
“无论你把我当成了谁,都没关系。”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后面的“没关系”显然加重了语气。“不过,这应该是我们俩的第一次见面,你好,我是祁岐。”
“你好,我是莫初雪,今天谢谢你的伞。”
他伸出右手,我颤抖的将自己的右手伸出去,当两个陌生男女第一次这样亲密的握手时,我发现我恋爱了,一场暗恋之中。
我从来都没想到过第一次与他相遇会是这样一番情形,等待是最漫长也是最痛苦的过程,而恋爱就想一场烟花一样,虽然很美但是转瞬即逝,也许最美的爱情只存在霎那间,残存着时间的流沙中慢慢风化,直到变成记忆,风一吹什么也没有了,记忆也变成模糊,模糊了过往,也模糊了将来。
我不知道这是否是上天跟我弄的一个恶作剧,因为他太不真实了,真实到让我以为这是一个梦境。
此刻,我非常痛恨这样无能为力的自己,我不想沉溺于虚拟之中,真实的感受一悲哀让我知道改变现实、实现心中想法才是重中之重,一切虚妄的不合实际的猜想与假设只能存在于失败者的幻想当中,而我怎么能够让自己活得如此?
那对于我来说简直是暗无天日,没有信念支撑,没有希望在我内心,我不知道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
怯懦者的悲哀!
“回去吧。”我对自己说。回到自己一个人的屋子里,我暂且将它称为自己的家吧,或许到了自己这里,我能自己独自一个人冷静一下。
我不知道这一次的离开下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也许每个人在一生中都会邂逅某个人,有些人成为了过客,有些人陪伴着她的点点滴滴,也有些人成为了自己最讨厌的人,最后只剩下那些再也见不到的人。
而我呢,我究竟在别人的人生道路上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会不会也仅仅是一个路人,毫无停留的在别人的身边轻轻擦过,碰触到衣角的那一点温度,也随着那一阵阵风飘向远方,不留下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