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走的太远,即便回头明知家的方向,却望眼欲穿难以望见

    风透树骨七分,水镇河皮三尺

   北方的冬天总是透着清冽坚硬、冰风彻骨的感觉,一点也没有南方的温软凉柔。

   年关将至,作为春节前最后一个准备加夜班车的早晨,难得的晴天碧日,让人心情都特别好。此时码字于电脑前的我,觉得应该出去游玩一番才不辜负这好天。

  骑上车也不知道去哪里,也许是人的本性,也许是久未回归而思念故土,等我明白过来时发现车轱辘正征程在回老家的路上。其实我现在居住的地方离老家并不远,只是生活的节奏让一家人很多年都不住在老家了,蹬车2个小时后进入了镇子上,瞬间空旷的玉米地让人心情顿然开阔。扭脸进了村子发现这几个月变化好大,村口的大门换了,原来破旧不堪的小桥翻新的如同小媳妇一样光鲜。不变的是桥下的臭沟还是那么臭,坐在冬日之下晒太阳的老人还是那么八卦。

回到老房子里,犹豫父亲每个星期的搭理,并不荒凉,房子是上个世纪70年代的老房子,就是那种上边是格子窗户【糊纸的】,可以支起来的,下边是一排玻璃的那种新旧结合的房子。要不是之前把院子铺成洋灰地,估计此刻都能用来拍年代片子了。什么都不想干,搬了一个摇摇椅子坐躺在了院子中,像年迈的老人那样晃荡着。再睁开眼睛的时候以过晌午了。觉得有点饿,出门去了一趟小商铺买了几个鸡蛋和青菜,灶台都还能用,吃饱喝足之后,拿着来之前路上买的纸钱去了爷爷的坟上祭奠一下,前人壤土后人哭,不知迷了谁的眼睛,爷爷很疼我,不知我若辞世可还有人记得给他祭奠。

  冬日天色晚的早,转眼红轮欲墜云海,收拾好东西,蹬上我的大公租【车的颜色和北京公租车很像】,脚下劲蹬的冲下了门口的大坡,忘了戴帽子,风在耳边刮的脸颊耳廓生疼,冻得头皮瞬间寒冰罩顶,但是我并没有想听的意思,因为我好久没感受过这种小时候才有的笑意了,有人说风是最无情的,可此时我虽在也找不到那种小时才有的刺激感觉了,但依旧刺骨的风却告诉我一切都没有变,那一刻我感觉人的心才是最无情的,就像人们永远把苦难重复的诉说,却无人把笑话反复谈及。

     好累啊。不知是伤感还是矫情,回到家后我任性的放弃了自己的加班的计划。美美的睡了一觉,梦里故乡永远在晴天碧日下,梦里故乡我永远没有长大,梦里故乡的门口永远都是我最刺激开心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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