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斯塔夫有一句口头禅,他总说,“他们是错的,他们应该更努力。”
在那个热情洋溢的南美国度,古斯塔夫多的像中国的小明一样,光我认识的,就有两只手以上。为此,我特地寻求了无所不知的网络,发现这个名字实在由来的深远流长,从国王到科学家到艺术家,从德国到法国到奥地利。如果没有记错,就连绝命毒师里的那位鼎鼎有名的黑皮肤大毒枭,叫的都是这个名字。
古斯塔夫和所有别个古斯塔夫一样,微胖的身躯,稍卷的头发,年轻的眼睛里闪烁着拉丁式的俊朗。这样的古斯塔夫在那个只有3个蔬菜的国度,坚持素食主义。他说这是一种尊重。他不是心血来潮,坚持了数年连鸡蛋和牛奶都不碰,让他的医生都变得抓狂。所有朋友在聚会时,照旧分享着各式烤肉。他改变不了他们,也不顺从他们。唯一令他不满的,是这样的选择,竟然都没有使他的体重更轻一些。
古斯塔夫在很年轻的时候就游历了很多国家。所有的那些异乡朋友,都会问起他的家乡。于是他总是这样的开场:“他们都是错的,他们应该更努力。”据他描述,那个国家地大物博却交通匮乏,政府偷着懒把工程承包给庞大的公司,然后依赖并满足他们的一切需求。人们办着信用卡,直到自己再也没能力支付已消费的那部分欠款。于是从国家到个人,所有的人都偷着懒,说到“那不是我一个人的错,我改变不了什么。”然后古斯塔夫的口头禅又来了:“他们都是错的他们应该更努力。”
于是古斯塔夫一天工作10小时以上。就算是游历于异国他乡,下午倒着时差打着哈欠的他,工作的时长也只增不减。如果你要是好奇他究竟是做什么工作?哈,让我告诉你吧!听上去那是4种不同的工作。可是,古斯塔夫除了说“他们都是错的,他们应该更努力”以外,再没有说起其他。
我也曾问起他:“你知道吗,在我的国家,如果我不努力,我便可能流落街头,每个人都是这样。可是在你的国家,每个人都不曾努力,愿意努力的你,需要承担更多,努力更多。”他轻轻地笑一下:“他们是错的,他们应该更努力。”
即使是这样的古斯塔夫还喜欢各国的文化。能打不错的乒乓,了解中国最新的政策,还感动得到奥斯卡的莱昂纳多获奖时提到了天气变暖的关怀。只有在这个时候的他,不再说“他们是错的,他们应该更努力。”
于是我记住了这个古斯塔夫,记住了这个在汪洋里只是一滴水,却努力去力挽狂澜的坚定。迄今为止,社会没有改变他,他也还没有能改变社会。啊,可是我好像隐隐看到了曙光。那曙光对我说,“即使看不到希望又怎样,只要是坚信正确的方向,越走总会越近,坚定才能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