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与人可真奇妙,从无话不谈到无话可说,从来都是无迹可寻的。似乎等到发现的时候,已经覆水难收。
可覆水走得再急切也仅止于难收,倘若远方耀眼的阳退却一点灼热,便也有了覆水可收的机遇。
再倘若被泼水的地板固若金汤雨不下渗,机遇就会变成现实。
那是一个心情极为阴郁的午后,我跟逯逯借手机打电话,她正打着游戏,没能及时答复我。
我估摸着她是没感觉到我抽泣得是多么悲烈,否则她是不会这么不理我的。
当时感觉人生饱含诸多痛苦,如火烙置于喉头,舌尖无法传递的,会凝成泪水悄悄散去。
她大概是打游戏入戏太深,并没有在意到我已经哭喊了她一整节课,而当时我早已难过得无以复加。
待四十五分钟下课,我愤愤地从后背锤了逯逯一拳,我知道对于泰拳来说这一击并不算多重,可传达到普通人身上,怕也是撕心裂肺吧!
逯逯无助地哭了,我也哭了。但我相信她远比我委屈。因为我压抑了极久的坏脾气已经借她的身体发泄完了,而他却只能透过哭喊向这个上苍诉说着不公。而现实并不止步于此,我在一旁不停地挑衅着逯逯,看着她哭得愈来愈急促,我的心里好受极了。
因为我不是她。
几天过后,我们互不搭理,可时不时的对视,时不时的笑容相撞又让我见到了和好的苗头。
这天,逯逯竟主动和我说话,说要借我写的小说看。
我自然心中暗喜,爽快地把本子给了她。看到她看得如此认真,我心中一片慰藉,也终释然了。
今天时间很短,遗憾没能写长。
如果你看到这篇鄙文,那么请劳神听我絮叨:
“趁阳光正好,趁微风不燥,趁繁花还未开至荼蘼,趁现在还很年轻,趁世界还没那么拥挤,趁飞机还没起飞,趁我们还能呼吸,跟你说声,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