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爱的上帝啊,我知道他就在那里,那个我想把我的一生都奉献给的男孩,总会有一天,你会把他带到我身边,你要好好照顾他,在他伤心的时候安慰他,保护他,直到我们见面的那一天,并让他知道,我的心只为他而跳动。”这是《My prayer》的开始独白,英文歌词翻译成了汉语,把“她”变成了“他”
敬爱的上帝,你已经知道,我又想起他了。
已经不记得我的哪一只手的无名指指甲被他修剪过了。如今双手的无名指指甲总是留的很长,奢望着他还会帮我修。他小心翼翼地,认真仔细地,轻轻柔柔地捏着我的手指,专注的眼神,满眼的呵护和宠爱。朋友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总是吼着说,你这是想练九阴真经,还是想当白骨精啊?我无奈地低下头,伸出手,笑笑说:“是长的有点过分了,回去再修。”心里默默的补充一句:“回去让你帮我修,多好!”
敬爱的上帝,我自欺欺人的能力,比欺骗别人强上百倍千倍,对自己说谎会不会受惩罚?。拿着指甲剪,学着你的样子,模仿你的表情,微笑着,怎么都学不像,怎么修都不如他修的漂亮。少了他那双温暖的手,什么都不一样了,也都回不去了。连剪断指甲的声音都不如他剪的那么动听,那么悦耳。反而觉得现在的声音是如此的悲凄。嗒、嗒、嗒、、、、、、一声连着一声,仿佛某个角落的伤口在偷偷的滴血,看不见,摸不着,找不到,唯独声音一次比一次清晰,一阵比一阵哀伤。
敬爱的上帝,你知道吗,他第一次来见我,也是最后一次。
我还记得他来时说的那句话“对不起,我来晚了”,也还记得他离开时说的话:“笑一笑嘛,我又不是不回来了。”同时用他那温暖的手抚摸这我的头,捏捏我的苦瓜脸。送他走的那天,湘潭火车站的人很少很少,所以他那离去的背影和回头挥手的笑脸清晰又准确的刻在了我的脑海里。我站在门外,他站在里面,隔着一段距离,不长不短,不近不远,恰好可以看见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而又恰好触碰不到。
敬爱的上帝,你知道吗?那是他第一次看我,也是最后一次。
他就在那里,而我在这里。他的一切,我的一切,我们相互都了解,都熟悉,甚至于一天见过多少人,都能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相同的生活圈子,看似有无数次的交集,却从未拉近一点点的距离。我们如背负使命般的,成为对方最忠实的粉丝,唯独不合作,不会同台演出。就在门里门外,时时处处,想见抬头便可见,也只是相互期盼着各自安好。
“敬爱的上帝,你能不能在暴风雨来临的时候让他平安,你能不能在天气寒冷的时候给他温暖,你能不能当黑暗降临的时候照亮他前方的路。”
记忆越来越模糊,感觉却会日益清晰。不记得是远去的,记得的又是失去的。回忆明明所剩无几,他却能像跳动的火焰一般,点燃我整个世界,像水蒸气一般,烟雾缭绕的填满我的脑袋。
“敬爱的上帝,你能不能让他知道我是如此的爱他,让他知道,即使世界上没有其他人,他也不会孤独,让他轻轻闭上双眼,告诉他我的心只为他而跳动。”
敬爱的上帝,你说下辈子我们遇见了,距离是远了还是近了,到时候我一定不送他走了。
敬爱的上帝,下辈子你帮我告诉他:我们都不要放手,不要分开,我们不要做观众了,好不好?